，喃喃道：“像朋友！像家人！可，可少爷您是圣子，我，不……，奴婢，生下来就是奴婢啊！”

    “看，你又犯老毛病了！”古灵闻言一笑，说道：“没有人生下来就该是奴婢的，圣子是人，你也是人，哪有什么贵贱之分！”又道：“我之所以让府中人叫我少爷，就是觉得少爷比这个狗屁殿下的称呼，亲切多了！其实在我心里，小龙还有你，最好都是我的兄弟姊妹，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说着，古灵轻轻握住小雨的柔软的小手，凝望着她清亮的眸子，柔声道：“小雨，这是我的真心话！从现在开始，我不是圣子，你也不是奴婢！在人前，你叫我一声少爷，没人的时候，就和小龙一样，叫我一声大哥，或者小灵子都行！”

    小雨冰冻麻木的心渐渐被古灵真诚的目光融化了，一双清亮的眸子忽然模糊了，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夺眶而出，滚落而下，呜咽道：“少爷，小雨出生在‘下九流’，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人人轻贱的奴婢，您不嫌弃我肮脏卑贱嘛？”

    “你出生在下九流？”

    古灵闻言颇感意外，他知道‘下九流’乃是光明神域中一块特殊区域，居住的都是战俘、奴隶；男人一般充当各类苦役和角斗士，女子一般只能充当最低等的娼妓，站街拉客，聊以活命，运气稍好的则会被大户人家买去，作为女奴，但是像小雨这样能够进入上流阶层的简直是绝无仅有！古灵不禁怀疑老狐狸把这样一个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动机，究竟是什么？！

    小雨看到古灵脸上惊诧的神色，丝毫不觉得意外，泪水一收，温暖的眼神重又凝成了冰冷的平静，但是任谁都可以感觉出看似坚硬的冰层下，有多少失望之情，有几许后悔之意！小雨凄然一笑，继续说道：“不错，奴婢原本姓雷，祖上也是神教的高阶长老，后来因为一桩谋逆大案受到牵累，家中男丁几乎都被黑狱捉去杀光了，剩下的老幼妇孺都被打入了下九流，从此过着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忍辱偷生！”

    “哦，原来是这样！”古灵闻听小雨的悲惨身世，不禁长叹一声，说道：“好可怜！”

    “可怜！”小雨嘴角泛起一丝不屑，说道：“陈长老当初见到奴婢时，和殿下说的一样，他可怜我，才把我从‘下九流’领回去，像宠物一样养了这么多年！如今他又把我这个宠物送给了殿下，让奴婢陪着您，逗您开心，哄您高兴！”说着，小雨格格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张扬，又有些疯狂。

    笑声中，葱绿裙衫如风卷叶落，小雨回过头来，迷离的眼神，燃着情欲的火，玲珑曼妙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宛如一株含羞草，口中发出一阵销魂的低吟：“殿下，奴婢的一切都是您的！我，我好冷，过来，抱紧我……”

    古灵只觉的嘴唇有些发干，随着荡人心魄的召唤，情不自禁的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小雨脸上的甜笑越来越浓，浓的如一杯醉人的酒，她望着一步步靠近、即将到手的猎物，得意之余，却又掩不住的失望：“男人不论长幼贵贱，都是被下半身驱使的动物，嘿嘿，无一例外！”

    忽然一件长衫裹在小雨赤裸的娇躯上，古灵温柔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小雨，你不是宠物，你是人！和我一样的人！”

    短短的一句，已经足够了！小雨身躯如遭雷击，剧烈的颤抖着，压抑在心底的屈辱瞬间化为泪水，她从来没有这样痛快的哭泣过，即便在她被欺凌、被侮辱、被践踏时，她都是心中噙着血泪，强颜欢笑着！

    小雨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开心的时候，也会流泪！正如她不开心的时候，常常笑的很灿烂！她猛地仰起脸，温润的樱唇在古灵脸上深情的一吻，随即退开数步，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灿烂的笑道：“少爷，这个吻，很干净！”

    古灵脸上沾着泪，一抹红晕从小雨的吻痕处荡漾开，心想：“这个吻像妈妈的味道，可是，还有一点不像……”他呆呆立在原地，抚着脸庞，一时竟然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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