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传的东西，不太好改！”

    武元道又被噎了一口，转头闷闷地喝酒了。

    韩倾城也默默地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酒。

    武信慢悠悠饮尽一杯酒，问道：“韩郎君最近可有见到五娘？”

    韩倾城道：“前几日在宫中见过。”

    武信点点头：“她可还好？她那郡主府，如今连我都不让进了，诶，想见她一面是真不容易！”

    韩倾城还没答话，武元道便插嘴进来道：“她都不肯见你，你还问这些？那丫头气性太大，自己退的婚，还好意思到处撒气。”

    武信瞥了他一眼，然后转回头，看着韩倾城，笑道：“退婚这事儿，也没做错。裴絮欺人太甚，慧娘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

    武元道不忿道：“什么叫没做错，不就纳了个小妾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武信淡淡哦了一声道：“也是，说起这事儿，我都忘了，那小妾是阿爷给裴絮的吧。阿爷倒是大方，只是这裴絮也未免太随便，也不挑挑食，什么人给的都要。”

    武元道怒道：“你个混小子，是看不起你阿爷给的小妾吗？”

    武信摇头道：“怎能这么说，一个小妾哪里值得看得起看不起的，根本不值一看吧！”

    武元道：“……那你是看不起你阿爷？”

    武信漫不经心喝了口酒道：“你要这么说，我也不能反驳，您是阿爷，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武元道：……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真是气死人了。

    武信慢慢喝了几杯就，忽然又道：“哦，对了，前些时日听阿娘抱怨，说阿爷上了年纪了中看不中用的，她一个人甚是寂寞呢？我想了想，阿娘素喜舞乐，圣上和娘娘宫里头有许多还不错乐师，想让五娘向陛下讨要几个，送给阿娘解闷呢！”

    武元道顿时大怒，并且还有些恼羞，吼道：“这臭娘们胡说八道个什么劲！还有你，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你竟然有脸给你娘找姘头，你你你也好意思。”

    武信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做儿子的，孝敬阿娘也没什么错。倒是阿爷，您不也给自家郎子送女人了吗？咱家不就这传统嘛，哪有什么有脸没脸的。”

    武元道气得伸手就甩了武信一巴掌。武信也不躲闪，任由那巴掌拍落下来，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脸上顿时红了一片。武信淡淡看了武元道一眼，道：“儿子说话直了些，惹了阿爷生气，实在是不该。这一巴掌，可够阿爷消消气？”

    武元道也是恼羞成怒一时胆壮，打完了就怯了。看着武信脸上的巴掌印，又听着他不咸不淡的话语，心里顿时抖了抖，脸上扯出一抹慈祥的笑容道：“够了够了，是阿爷这气性太大，这个——这个——”

    武信听他这个了好几次，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淡淡笑了笑，道：“无妨，能让阿爷消气，这一巴掌便算挨值了。”

    武元道心又抽了抽，总觉背后漏风，凉飕飕的。

    韩倾城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被酒水呛了一下，轻轻咳了几声。武信喝着酒，回眸看了眼韩倾城，笑了笑道：“让十一郎见笑了。”看他这神情，十一点不介意家丑外扬。

    韩倾城挑了挑眉道：“无妨！”

    送走了韩倾城，武元道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怎的别人家的孩子都这般齐齐整整的，咱武家的孩子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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