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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牢骚(第3/3页)

    ”

    二人不敢怠慢,依言立刻蹲好了,一个屁股下沉,一个屁股上翘,没有一个是姿势合格的;宋飞鹞再抬脚踢去,一个摔了个屁股墩,一个摔了个大马趴。

    “不堪一击,浑身都是破绽!”她背着手,训道,“重新蹲好了!”

    马步姿势很累,两个人蹲一会就有些受不了了,宋飞鹞偏火上加点油,让他们蹲着,还要与他们聊天。

    “你,平日里蹲不蹲马步?”她站到沈兰霜面前。

    沈兰霜憋得脸蛋通红:“不……不蹲,我爹说姿势不雅,女孩子不许蹲……”

    “你呢?”她又站到柳怀音面前。

    柳怀音腿疼,眼睛都累得眯成了一条缝:“师傅没要求我扎马……难得扎一下。”

    “得了,起来吧,”她挥手道,“一个两个下盘都不稳,学什么武。”

    俩人如释重负,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柳怀音呲牙咧嘴地问:“大姐,那照你来看,还有办法补救吗?”

    “要补救,不是一时三刻补得起来的,”她道,“不过,若只是要打败林长风,我还有法子。”

    “怎么做?”

    她闻之,忽然看向沈兰霜:“将我视作林长风。”

    随即身形换易,不待对方反应,先擒其肩;沈兰霜慢了一步,正欲返身相抗,一把剑刺到半空却被轻松捏住手腕!

    “太慢!”宋飞鹞道,手一用劲,沈兰霜“哎呀”一声吃不住劲,剑脱手落地。

    “太无力!”宋飞鹞再道,再一拧,将沈兰霜整条胳膊拽向背后。

    她顶着她的肩,后者动也动不了:“他是否回回都这样擒你。”

    “是!”沈兰霜道,“他力气好大,我挣也挣不脱!”

    “恩……”她松开她,“没错,他力道大,身手快,你确实不是他对手。”

    “唉……”沈兰霜捂着肩,很不甘心。

    “但是,他却有一个破绽,就是他的力道、他的身手,皆出自于他的内力。”她又饮一口酒。

    “内力?!”

    “南祁武学与北越不同,北越以外家功夫见长,而南祁,则视内力为重中之重。因此南祁武林中人多专注修习内功心法,包括沈家剑法——剑招为虚,剑气为实。你伯父当年仗剑一气荡平鄱阳十三寨,凭的就是这……”

    她脚尖一钩,踢起她掉落的剑,一把接住。

    “你们太依赖内力了。”她还她以剑柄,“一旦罩门被破,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