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好车乘电梯到楼层，周暮在电梯口，他看见她就迎了上来。

    “籽楣。”

    “周总早。”

    一句周总让周暮心里一凉，他看她面色沉稳的模样，伸手拉住她的腕子到他办公室，转身关上门。

    “籽楣，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

    “你没生气怎么没有回我信息？”周暮不信她的说辞，付籽楣抬头看着周暮，她这才认认真真地看他，黑色的西装还算平整，可是衬衣领带却有些凌乱，想来是从医院刚回来吧。

    付籽楣心里发苦，可此时再苦，也好过昨晚的酒，她稳住自己的情绪，脸上带着歉意：“抱歉，我忘了。”

    这样的话，周暮一个字都不信，他看着她平静的脸，看着把自己包裹成刺猬，不外漏一点情绪的付籽楣没有一点办法，他扶正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的眼睛：“籽楣，我的信息你从来没有不回的。籽楣，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昨天事发突然，我本来本来……”

    “本来什么？”付籽楣直直地看着周暮，他的眼睛有慌张，有在意，有她想要的深情，可是……这样的深情，她付籽楣要不起也不想要了。她吸了一口，决定说些从来不敢说不曾说的话。

    “周暮。”

    周暮看着付籽楣没说话就慢慢变红的眼睛，心里抽疼，他伸手想摸摸他的眼睛，被她偏头躲了过去，他伸出的手悬在空中。

    付籽楣后退一步：“那天我喝多了，可说的话没有错，那天……你知道周暮，那天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个男人不能再爱了，太疼了。”

    太疼了，爱的太疼了，都要死了一样。

    “籽楣不是的，那天我是想着告白的事情让我来的……而且，你喝醉了，我不能确定你的心意。”

    心就差给他看了，他却还在不确定。付籽楣苦涩一笑，眼里的泪落了下来，再计较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她偏过头擦了擦眼泪，轻吐一口心中的郁气。

    “那都不重要了。这么说吧，周暮，我之前以为自己是个气量很大的人，在繁星的时候，受了多少冷嘲热讽，我都不感觉委屈，可是对于苏然……我没有见到她的样子，已经开始不安心，已经开始被她左右了。”

    “籽楣，你不用……”

    “你听我说完。”付籽楣看着周暮皱着眉的样子一笑：“不用什么？让我不用在意是吗？说你现在喜欢的是我是吗？可是周暮……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在我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不说你心里有我，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不说，让我白天黑夜的受折磨，为什么，周暮？”

    周暮的心抽痛，付籽楣挂在眼眶摇摇欲坠的眼泪不会落在地上，全都落在了他的心上，拉住她的手，用指腹擦干她落下的眼泪，喉头动了动，话到嘴边又感觉说什么都太轻，最后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又是这三个字。可他知不知，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三个字。

    付籽楣她想挪开脸上的手，却不想越躲他禁锢的越紧，他看着她，眼睛里有她曾经渴望的东西，可还是一句话不说。

    她泪如如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让她等，让她猜，让她爱的那么痛，让她一退再退，退到不想爱的地步。

    “籽楣。”周暮抱住付籽楣的头，把她抱在怀里，想了想才开口：“那天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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