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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 什么也不能说(第2/2页)

    故事,可那些故事,是好是坏谁也说不准。

    所以,他完全能够理解汲家那小丫头为什么从来不说自己这些年在外面的经历,或许是他曾经看到了她受重伤的模样,所以想通了,那样的重伤,普通人不会受,即使是意外也不会,只能是人为的。

    也所以,虽说他是她的主治医生,作为医生,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治病救人,可作为医生,也应该了解病人的基本情况,他好奇过那个小丫头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是怎么受的伤,也问过兄弟,结果得到了一记死亡警告的眼神,没有任何言语的回答,就只是那眼神吓得他整个人都抖了抖,觉得下一刻可能就没命了很想逃,若不是因为知根知底知道兄弟的职业是什么职业性质又是什么他想他真的会吓得不敢正眼看他逃跑的。

    那一记死亡警告的眼神,让他再也不好奇了,也让他不再了解病人的情况,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只管治病救人好了,其他的事通通都不是他该管该过问的。

    可他之所以好奇,真的完全是因为那小丫头受的伤太重,而不是好奇她是否做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遭到报复,下那么狠的手,不是想要给她什么教训,而是想要她的命弄死她,没有直接死亡,真的是运气,而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如今听说她在国外经历的那些事,再听老爷子说她是要毁了别人所以才遭到报复,他能理解了,也得到了当初没能得到的答案。

    这样不光彩又无法去定义是否算是正义的行径,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

    那个小丫头或许只是性情那样所以不爱说,但若是换成他不说不是性情,而是面对那样的过往能不回忆就不回忆,已经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再当成轻松的事去回忆就真的是笑话了。

    “所以我才这么难受啊,我这当姐姐的,没能照顾保护好妹妹,听到了她在外面的遭遇还不能心疼她了?”郗蓁觉得鼻子酸涩,眼中似有泪水要夺眶而出,这种感受,真的揪心极了。

    林厉听出了郗蓁似有哭腔,认怂地赶紧说:“当然能了!”跟女人计较的男人不是直男,是给自己找麻烦的蠢货,他可不是,起码是有经验的,这婚可不是白结的这么多年!

    “你到底懂不懂女人啊?”郗蓁继续带着哭腔怨道。

    “……”林厉有一种自己左右不是人的感受,但他此刻只期盼她千万别哭,给他她要哭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若真哭了,像什么话啊?

    她的丈夫也在国内,人今天外出了,结果她却在他面前哭了,而不是她的丈夫面前,这算什么?他又要怎么解释?还活不活了?能不能别陷他于不义啊!

    就算是对那个小丫头很是自责惭愧也该当着她的面啊,跟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的人有什么关系啊,总不能因为他了解一些那个小丫头的情况又对她有崇敬之意就觉得可以在他面前这样了吧,那可不行,他可不当这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