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第2/3页)
加之不可一世的气质,一个摇橹的姑娘怎能不被震慑住。
那女子眼睛直的,手中的桨橹都滑落了,良久才在小厮的提醒下,请二位客官上船,出乎意料的,这小女子倒是风|流的很,边摇橹还边哼唱着小曲儿,靖瑧倒是不对此等风雅上心,靖玹却不同,极爱这种朴素的调调儿。
“这一女子,年方几何?家住哪里?”靖玹开口问道。
“跟爷回,小女子年方二八,家在湖广。”那女子略显娇羞。
靖玹点头笑笑,此时小船已经停在了石舫前,兄弟二人先后下了船,那摇橹的小女子望着靖玹的背影失落不易。
“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来吃酒的,都生得这般英俊?”显然,那小女子已经花痴起来。
席上的几人,倒全是靖瑧认识,安国公世子王继安,张太傅的长孙张伯驰,再一位便是不常走动的平西候嫡孙陈季之了。
因为先前亲眼看见王继安搂抱过星儿,靖瑧对王继安并不十分有好感,不过也倒至于撕破脸,本来靖玹布置了靖瑧与王继安并坐,却被他推掉了。
王继安却不知其中缘故,只当不太熟悉,所以麟王不同自己并坐。
开席前几人相互行了礼,寒暄了好一番,众人并不急着吃酒席,反而先点了几味小鲜,品着茶,谈起了时政和一些贵族子弟间流传的趣闻。
平西候的底嫡孙陈季之倒是讲了一件极有意思的趣闻——
在中山古国那个地方,有个地方首付,姓耿,这个更老爷幼年时家境贫寒,直到四十多岁才发迹了,连着去了六房妻妾。
这六房妻妾除了原配是明媒正娶的,其余五房不是楚馆的歌姬,就是穷得实在没辙了卖身葬父葬母的,更有甚者还有一位是当地一个九品小吏的遗孀。
这姓耿的员外,几年,身子就已经不行了,在几年已经将近花甲,可是家里娇|妻美妾都还年轻,这员外为了防着他这些妻妾做出偷人的丑事,就花重金,从南苗求了个土方子。
每当他想测试这些妻妾,在外面是否勾搭了情郎时,就将这土方子偷偷的放进饮食。但凡吃了他这土方子,与他行房时,妻妾心口疼痛不已,他就安心的再将解药偷偷的放进饮食,解了这药性。
但是时日不多,这耿员外,才过花甲三两年,就通过这土方子测试出了,有两方妾室对自己不忠,于是一顿家法之后,感触了家苑。
待到这老头古稀过后,身子骨彻底的不行了,就招了四方妻妾来分安顿家业,该分给孩子的分给孩子,可直到死都没提三姨娘如何得家产如何安顿。
——陈季之讲到此便不说了。
这可急坏了王继安,王继安为人城府不甚,最喜掺和这些帮闲的事儿,如今好不容易听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却有头没尾的。
“老陈,你快说,到底为什么耿老头到死都没提三姨太的事儿?”王继安揪着他非要听缘由。
“世子爷,在下劝你还是不要刨根问底了。”陈季之捻了一颗葡萄放进了嘴里。
“你这故事说半截,如同钝刀杀人啊!”王继安抱怨。
“我对这三姨娘倒是没什么兴趣,独独想知道那土方子到底是什么?”张伯驰张公子也说出了疑问。
“对对,还有那土方子是个啥?你要一并说明白。”王继安好像得了援助。
哈哈哈!陈季之大笑,又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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