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一意孤行盈月思下嫁(第3/4页)
姓大名,官居何位?貌似同为皇家办事,我想咱们定是误会了。”
居放冷然道:“误会?你既然知道你是为皇家办事,吃着皇粮,拿着官家俸禄,却聚众污蔑诽谤皇亲,你的胆子不小啊。”
汤骋只觉咽部被他钳制的紧,已喘不过起来,他语气渐软道:“......不会了,壮士手下留情吧......我等今次饮多了酒,系酒后妄言,以后再不敢无中生有,信口开河。”
居放道:“汤骋,记住你的话,再让我撞见你妄言妄语,不管你是酒后还是酒醒,我废了你的手,看你如何还能在金吾卫中立足!”
汤骋只觉喉头似松活了些,紧接着被一股强劲的内里推动,身不由己朝侧方歪斜,倒向他那班弟兄身前,众人瞬息间又被扑压倒地,唿叫不绝。待他们终于稳住阵脚时,醉仙楼上哪里还有居放的身影。
夜深人静,更漏沉沉。
居放回到宅舍家中,门前屋内张贴的大红喜字仍浸透着婚庆的气息,他进了内院,隐约可见夜色中辛夷正披着外衫站在廊檐下翘望着。看到他回来,她迎上前,道:“洗漱用的热水已备好,放在你房里了。你饿不饿?我去煮碗热汤面给你吃。”
居放没想到辛夷会等他至深夜,忙道:“谢谢,我不饿。其实,你不用等我,你忙了一日,也很累了。”
辛夷点点头,说了声:“好”,又问道:“王府无事吧?你,喝过酒?”
居放道:“王府一切正常。我喝的不算多,酒气很大吗?”
说着还抬起手臂闻了闻衣袖,正是他一抬臂的动作,辛夷眼尖地瞥见他手背骨节上的斑斑血迹,惊问道:“你受伤了?”
居放看看手背,不以为意地道:“没事儿,路上教训了几个混混,都是他们的血。”
辛夷这才安了心,与他客气地道了早些安寝后,便转身走进另一间卧房,闩门吹灯歇下。二人从成亲那日起,便依循约定分房而睡,只做名义上的夫妻。辛夷果真再没动过轻生的念头,而居放也终于可以向燕王交差。他与辛夷强强联合,又有山鸣谷应般的默契,堪为燕王幕府中最得倚重的僚侍,风头一时无两。
世间万事,有所得亦必有所失。不久后,居放偶然听说有人登府向王妃求娶盈月,细打听后,才知求亲之人竟是金吾卫中一个叫汤骋的,他瞬间坐不住了。
趁着盈月出府采买的时机,他支开随行的丫鬟小厮,故意与她在绸缎庄的铺面走了个头碰头,盈月才见他,随即偏过身,要绕道而行,他开口道:“我有要事相告,请你一定听我说完。”
盈月朝左右看了看,与她同行的人此刻竟全不见了踪影,便猜到是他从中作梗,道:“什么要事,就在这儿说吧。”
居放坚持道:“这儿人来人往,不方便说话,庄后有个清净的所在,你随我来。”
盈月犹疑着,还是跟他来到屋后的篱笆墙边。二人相对而立,都有那么些不自然,居放看着她低垂着脸,整个人明显消瘦许多,他顿生怜惜,道:“你,近来可好?”
盈月对他的怨怼并没减少,平日在府中远远看见都会刻意回避,而他也再未主动同她说过一句话,这次他似有预谋地将她堵在绸缎庄,还说有要事相告,她正觉纳闷儿,却听他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虚话套话,气更不打一出来,道:“我好与不好,与你无关,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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