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第1/4页)
你把右手放在我左肩,轻声对我说了句抱歉~
这首歌很好听诶。
“我一直寻找着你的踪迹,因为我不相信你会离开。”
——贺兰睿哲。
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小会儿也不行,绝对不可以。
而这时候消失的靳酥婷,却出现在了南街。
她还是穿着厚重的喜服,脸上黑一块,红一块。
被寒霜叶带回来,随意扔在床上,因为吸入了大量的烟雾,她还没有醒过来。
门被人推开,是靳熙雯。
“你帮我看着她,这人就交给你了。”寒霜叶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走进了里面的屋子。
靳熙雯最恨的人就是靳酥婷,或许待会儿会有好戏看了。
果然,靳熙雯的眼里带着恨意,盯着躺在躺在床上的靳酥婷,恨不得当场就把她拆卸了吃掉。
“想不到你终于有一天,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凤鸾殿里,国母还没醒过来。
贺兰睿哲整个人很憔悴,距离上午的那场宫变,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
衣服已经换过了干净的,却还是很颓废地靠在国母的床边。
三个时辰前太医说,就算国母这次醒过来,也是凶多吉少了。
俞承豪端着小米粥进来的时候,就看着他双目无神地凝望着前面,他面前只有一盏忽明忽灭的灯。
眼睛像是失去了焦距,一切都和他计划里的脱了轨。
俞承豪蹩着眉毛把小米粥放在他身边的小桌子上,“你一天没吃了,多少吃点。”
贺兰睿哲恍若未闻,独自摇了摇头,“我不饿。”
俞承豪叹了口气,“我放哪儿了,你饿了记得要吃。”
“我是不是很差劲。”贺兰睿哲眼里竟然有泪光,他自嘲似的说了一句。
俞承豪当然是讶异,在他的认知里,要说自信和自大,贺兰睿哲只要说第二,他也不敢称是第一。
“我找不到她了。”贺兰睿哲凝视着远方,好像在回忆一些事情。
俞承豪拍拍他的肩膀,很老成地回答他第一个问题,“你尽力了。”
贺兰睿哲忽然抱着脑袋哭了起来,他很少哭,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
当然俞承豪不是别人,是共患难的好兄弟,或许在灾难还没有完全来临之前,可以先好好地哭一场。
因为他也是才十七岁的少年啊,奶奶病重,妻子失踪。
还有乱成一团的朝政,因为突如其来的叛乱和宫变,很多大臣都在那场意外里受了伤。
他忙了一天安抚家属和稳定大家的情绪,也安排人从皇宫里找到福宁城外,都没有找到靳酥婷的踪迹。
尽管夏天,夜晚的风也很凉很凉,吹在人身上一点暖意都没有。
透过窗子吹得烛火一跳一跳,好像在做着他们濒死前的最后挣扎。
空荡而华丽的宫殿里坐着两个叹气的男人,把夏日的气氛也沾染了许多无奈和悲凉。
“郡儿?”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贺兰沁挣扎着起来只能看清楚地上瘫坐着人的轮廓。
只记得,那好像是她的儿子。
贺兰睿哲像是忽然打起了精神,他几乎是冲到贺兰沁身边,跪在华丽的床榻前。
“您醒了。”
“……郡儿你,不是已经出征了吗?”
贺兰沁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她记得自己是被贺兰郡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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