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几点了？”

    “快六点半。”叶小念嘟着小嘴，“哥哥都起来了。”

    叶暖歌坐起来舒展懒腰，“行吧，咱们收拾一下去医院。”

    叶成恢复不少，比昨天还精神。

    “我和你爷爷都没事了。一直留在医院没意思，我回家去养伤吧。”

    叶老站在旁边，“我和阿成还是回家吧。”医院住着不自在。

    叶大辰举起小手天真问叶暖歌，“妈咪，我可以陪外公办理出院手续吗？”

    “你少凑热闹，给我上学。”叶暖歌警告看眼叶大辰，别以为她不清楚叶大辰想什么。

    叶大辰可怜巴巴看外公，希望外公能说通残忍的妈咪。

    叶成爱莫能助摇摇头，叶老轻声笑了，“暖暖，你先送他们学校。”

    “好。”叶暖歌果断拉起两个儿子小手，回头看眼陆景贺，“你留在这里办手续。”

    陆景贺墨色眸子凝望叶暖歌片刻，神色清冷颔首。

    叶大辰再不愿意，也只能和叶暖歌一起走了。

    叶暖歌刚把两个儿子送到校门口，就被赵芸叫住。

    望着走来的赵芸，叶暖歌眉一挑，“没事吧？”和宁裕森吵架了，脸色这么差？

    赵芸惨淡摇摇头，低头和宁诗萌说话，“你和赵恒先进去吧。”

    宁诗萌握着赵芸的手，语气埋怨，“下次不用照顾我们了，我和赵恒可以自己睡。小恒，我们走。”

    “大辰和小念也走吧。”叶暖歌笑着说。

    双胞胎互相对视，知道妈咪和赵芸阿姨有话说，乖巧走了。

    等着四个孩子离开以后。叶暖歌善解人意问，“附近有咖啡馆，可以喝咖啡吗？”

    “可以。”赵芸有话和叶暖歌说，不然也不会叫住叶暖歌。

    这时候咖啡馆刚刚开门，人还不多。

    叶暖歌和赵芸面对面，要了两杯甜咖啡。

    “和宁裕森吵起来了？”叶暖歌端起咖啡优雅抿了一口。

    赵芸嘴唇颤抖，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住，“我有个私密问题。”

    “多私密？”叶暖歌笑着揶揄，“你先说说。”

    “你和陆景贺有没有哪个？”赵芸脸颊发红。

    叶暖歌懂了，放下咖啡杯直白道，“你是和我秀恩爱啊？”

    赵芸有心解释，一想到昨晚的事神色疲惫，“我不是和你秀恩爱，我就是……”

    望着没了音调的赵芸，叶暖歌锁起眉心，“他强迫你了？”

    赵芸痛苦点点头，“我不想，最起码在这样情况下我不想。”

    “……你要是不喜欢宁裕森趁早离开他。”

    叶暖歌没有劝赵芸，反正陆景贺刚威胁她这种事，就等着被揍吧。

    “宁裕森不答应。”赵芸指甲深陷掌心，已经察觉不到痛处，“他让我死了这条心。”

    “赵芸，腿长在你身上。”

    叶暖歌手指敲打桌面，“你想走没人能拦住，还是你想让我劝你留在宁裕森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