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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不敢(第2/3页)

    ,做出一副纨绔的样子来,“好好画,若是画的不好,本乡君可是不给钱,还要砸了你的招牌的。”

    齐延就只是笑了笑,看着她在罗汉床上侧身躺下。

    沛柔原来还睁着眼睛看齐延,想看看他是不是如前生一般无情,连一眼也不看她。

    可她今日也没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过片刻工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再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看来明日的天气也会很好,天空中一片连亘艳丽晚霞。

    她身上盖了薄毯,齐延就坐在她身旁。

    “风筝已经做好了,既然醒了,要不要看看?”

    沛柔要坐起来,齐延就扶了她,在她腰后垫了一个鹅羽软垫,好让她更舒服些。

    她已经渐渐清醒,齐延就将搁在桌面上的蝴蝶风筝取过来叫她看。

    他画的的确是她,红衫的美人躺在贵妃榻上春睡,云鬓扰扰,一支金簪将坠未坠,几乎想让人伸手进那画卷替她扶一扶。

    若不是认得那根金簪,恐怕她也想不到他今日会画前生他为她作画那一日的她。

    这根金簪是前生她出嫁时,柯氏给她的陪嫁,赤金累丝,蝶恋花的样式。柯氏所赐,她向来很是爱惜。

    蝶恋花是好寓意,所以前生她难得的戴了这根金簪,想将这意头也留在他第一次为她作的画中。

    “齐元放,前生我好好地躺在那叫你画你不肯画,今生偏偏又画了这个。”

    齐延就笑了笑,“你盛装之下的艳色,叫我根本就不敢看你。我要作画,心思却不在,画出来的画不好,岂不是要砸了我的招牌?”

    他这样说,倒也还算有几分道理。她生的本来就很好,他们是夫妻,屋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齐延的确是要分心的。

    沛柔如饮蜜露,却又道:“那你怎么还连我头上戴的是什么簪子都记得清楚,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好?”

    齐延却难得谦虚,“那日你走了之后,我又重新作了你躺在贵妃榻上的画,只是从没给你看过。后来我的时间那样多,翻看旧物,又有什么事情是记不得的?”

    齐延瞥了她一眼,“我还记得,有些人那一日回了正房以后很高兴,却还是在笺纸上写了满满一页纸的‘齐元放讨厌’,可有这件事?”

    “我不记得了。“沛柔认真的摇了摇头,“那就是没有这事。”

    齐延却笑起来,“你怕什么,我这样对你难道不讨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别扭。”

    “有那么多的话都不肯同你好好说,若是能与你早些把话说清楚,或许我们前生就已经过的很好了。

    沛柔垂下眼帘,“你现在倒是清楚了。”

    “是啊。”齐延轻轻叹了口气,把沛柔揽在怀里,“我后悔了整整十年。”

    他们在夕阳下彼此拥抱,直到余晖燃尽才分开。

    “这只风筝上画了你的样子,就不能用来放了。只留着自己赏玩吧。我另外做了两只,一只重乔求了我,绘了夏日的清荷,拿去送给了织夏。”

    “还有一只绘的是兰草图。明日我又要上值,你在家无事,留着自己赏玩,或是送人都好。”

    沛柔点了点头,刚睡醒的倦意还没有完全退去,又在他肩头趴了好一会儿。

    “我的肚子都还没有大起来,我就已经在盼着他出生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坐在这里说说话,陪着孩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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