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心间刀霜(第2/2页)
想到……”
“我就是知道的太多了,差一点进到拉文克劳……教授,我都明白…只是我希望能有更圆滑的解决方式……”我闭上眼睛细语,“我还有一件请求。”
“是什么,凯西?”
“我可不可以再看看那把剑?”
修长、沉重、美丽。
这一次,我看到了靠近剑柄的剑身处有一行字。
哈利小声把它念了出来,“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他显然也对它喜欢得不得了。
我站了起来。“盼望这件事早日解决,也盼望曼德拉草早日成熟。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我语气里带上乞求,“先生,现在是上午八点三十分——您能指望两个倒霉蛋蓬头垢面从办公室里出去吗?”
谢天谢地,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人。
哈利端着邓布利多先生变出来的一大盘三明治,我捧着一大罐热牛奶,根据老教授的指示进到了一所神奇的房间里。
这间屋子离校长办公室很近,离格兰芬多寝室也不远。
说它神奇,是因为它似乎能提供所有我们心里想的东西。哈利和我身上穿的干净温暖的长袍外衣,就是它变出来的。
我和哈利洗漱完毕,大块朵颐——盘子里的三明治似乎永远吃不完,最后两个人都撑得要命。
“伊丽莎白那个,是什么意思?”我们舒服地瘫在软绵绵的椅子上,刚刚感到自己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哈利问我。
我咧开嘴笑了,看着他不说话。
哈利揉着肚子,叹了口气。“好吧,回去你怎么说?”
“我去图书馆待了一夜。”我面不改色地随口瞎编。
他假装很敬佩地看着我,我俩哈哈大笑。
金妮的脾气变的躁郁起来,动辄偷偷哭泣或者歇斯底里——她在魔咒课上原本是和科林同桌的。
她的记忆似乎也出了问题。“这是谁的书包?”我从善如流,“米拉放在这的,一会儿我帮她带过去。”
——她常想不起来说过的话或做过的事。
最糟的是,她现在冷若冰霜,总是拒绝我的同行和陪伴。
胡乱编完一篇魔药论文后,我坐在壁炉旁闷闷地揉一只软垫,小姑娘蔫蔫地窝在旁边的椅子里睡着了。
如果她确实是在书店里沾上了某种诅咒性质的东西,那么那东西一定不会太大。毕竟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不一定啊,谁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一种实质物体,我在《诅咒与反诅咒》上还了解过存在类似符咒一样的东西呢,无影无形!
究竟是什么东西害的?什么东西能残害人的思维?!
我着急火燎。已经一个月了,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哈利每天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辛苦极了,我俩每次在城堡里遇到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出愈加憔悴的自己。
邓布利多先生需要证据,关键在于“怎样”!我闭上眼睛再一次努力回想每一个不对劲,梅林知道我已经想了多少遍。
十二月的第三个星期,布告栏上贴出了一张告示。学校要举办一个决斗俱乐部。
晚上八点,我独自来到礼堂,姑娘们都对决斗不感兴趣。大厅里新搭起了一张镀金舞台,大家人来人往非常热闹,都在好奇地议论是谁来教我们。
我猜是经常被我的松香熏得忍无可忍的弗立维教授。他年轻的时候是决斗冠军呢。
……哦,不。
我在心底抽噎了一声。
一件紫红色翡翠绿袖扣长袍走上了舞台。如果真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他身后还跟着一只黑漆漆的老蝙蝠。
我最厌恶的两个老师一起开了俱乐部,真是有趣。如果他们能拼个两败俱伤就好了,我悲伤地想。
花瓶完全不是蝙蝠的对手。
我淡漠地看着洛哈特蜷在地板上。
拜他所赐,黑魔法防御术课成了个笑话,在我学习魔法的第一年里就没上过一点有用的东西。
学生们两两配对,互相练习。
我对面是一个不认识的黑头发的赫奇帕奇男孩,他红着脸冲我笑,“你好,我是贾斯廷,贾斯廷·芬列里,我听说过你。”
我礼貌地笑笑,“晚上好,贾斯廷,我是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