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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太 子 7(第4/4页)

    了他,刘娜脸上一片惊慌。待刘娜站起来给他端饭时,他看到炕沿边白灰刷过的地方一片红。再看刘娜的屁股,浅灰色的洋布裤也红了一片。刘娜把饭端上来,又慌慌的坐下,两条腿又死死的夹紧。刘云知道她来月经了,看样子,她是第一次来。他从包袱里找出一堆破布,中间夹了棉花,叠成一长条递给她说,垫进去吧。

    刘娜脸红的像块红布,接过布还不知所措。刘云问:“你娘没教过你?”刘娜摇摇头,有点紧张地说:“我得回趟娘家。”他一下子就笑了,又问:“你娘没告诉你女人每个月来红事咋办?”她还是摇摇头,脸上的紧张感有些放松。他又问:“你不知道自个儿会来这个?”

    刘娜摇头又点头,一把抓起布条跑进了茅房。那天刘娜就那么坐着,动也不敢动,两条腿夹紧不说,还过一阵揉揉,过一阵揉揉。她的动作,看得刘云心里痒痒的。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碰她,得忍着。村里人见刘云,都问:“你那小媳妇快有了吧?”他只是嘿嘿笑着算是回答。在村儿里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不管他干没干那事,也是生米做成了熟饭,这煮熟的鸭子,谁还能领跑。

    有时刘云就想笑,刘娜她娘把她当牲口一样卖了,还啥也不告诉,娶回个媳妇还得教她男女之事。冬去春来,一晃两年的时光过去了,刘娜的脸色真的好看了,胸脯也鼓涨起来,眼神里多了春水一样的秋波。

    刘娜真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手,比第一个媳妇强多了。她手勤,腿也勤,家收拾的干净利落,猪长得快,鸡也比以前能下蛋了。闲下来,刘娜把家里破破烂烂的棉袄棉裤收拾出来,拆了,洗了,旧棉花放在院儿里,晒透了,用自己做的棉花绷子弹,她弹得满脸满身棉花毛,全然不顾自己变成了个白眉毛、白头发的老太太。

    看到她的样子,刘云心里充满了怜爱。棉花弹好,刘娜又把洗干净的破烂布剪成一块块菱形,坐在炕上,按不同颜色,把一块块菱形对接成了一块小长方形,然后,再把一小块长方形对接成一张褥面,那褥面着实好看,一块块菱形布对接起来,像一朵朵盛开的花。褥子做好后,她就把它铺在了后炕,而她的那张褥子却铺在了炕头,炕头和后炕中间空着一米远的距离。

    她还是在防着他。没几天,她变戏法似的,把家里搁置不用的破单子烂棉花都搜出来,竟然做了一床被子。这年,收成出奇的好。刘云算了算,六亩地产的粮食,两人一年根本吃不了。那天,刘云在场面打了麦子,背着一袋往家送。进了院,就听屋里有人说话,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刘叔几时回来?”

    刘娜声音怯怯的说:“不知道。”王祥一时没听出男人是谁,在村里,喊他哥的年青人多,喊他叔的只有小孩儿。他拍拍身上的土往屋里走,迎头碰见了大力。大力比刘娜大一岁,平时,他们来往,他都喊他哥。当红妞的面,大力竟然喊他叔!刘云的脸就拉了下来。

    大力扬了扬手里的木簸箕,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说:“我家的坏了,借你家的使使。”刘云就问他:“你刚才叫我啥?”大力红着脸回道:“云哥啊!”刘云又追问道:“那你刚才喊我啥来着?”大力就没了话,拿了簸箕讪讪的走了。刘云进了家门,见到刘娜的脸红布似的,那对眼睛,越发水灵。他的心就咯噔一下。

    大力今天来借东西也是他爹撵来的,在小刘村大力他爹仔细得不得了,是出了名的财迷。他走路从不抬头,见什么往家捡什么,从不空手回家。他的衣服外面,常年围着块大围裙,像个伙夫。不同的是,围裙上有很大一个兜,围裙脖子套下来,两条带子往后面一系,兜里能装不少东西。什么干牛粪、驴粪蛋、柴禾棍,秋天庄稼掉下的豆秧、麦穗,只要兜里能装下的,统统往里装。装不下的,他就抱着往家拿。他家粮满仓、米满仓、牛羊满圈。

    其实大力不懂他爹的心思,但那天迎娶刘娜,她把红盖头掀下来,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神看他时,他一下就被迷住了。那双眼睛根本就不是眼睛,是两个小棒槌,敲鼓似的敲他的心,他的心就那么的咚咚地跳个不停。他自己是真想看她,顺着他爹的意思就来了。

    往日劳累一天的刘云,脑袋一挨枕头就能睡着。这晚,他是翻过来调过去地睡不着,想起大力喊他叔,想起刘娜天真的眼神有了传情的欲望,刘云的心慌慌的难受。到了半夜,刘云脱了个精guang,从炕中央刘娜的衣服上爬过去,刚撩起被子,手就被扎了下,刘娜竟然在被窝里放了剪子。他顺手拿起扔到了一边,钻进被窝里,手摸过刘娜有些哆嗦的身子,一把抓住软绵绵的nai子。刚翻身爬了上去,他就如同挨了枪子,软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