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忘了的人(第1/2页)
忘记了是谁对我说的,如果一个人选择要忘记某些他认为很重要的东西,逃避是最好的办法。不知道那天到底发了什么疯,我轰轰烈烈的去拯救我的爱情,也许是爱情吧?总之轰轰烈烈之后一切都归于死寂了,我狼狈的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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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十九,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什么什么都没有的我,一个人在南京。
在一座陌生的城市,一个人静静地生活着,那是一种多么惬意的生活啊。
我叫陈扬,我在南京五年了,五年的时光过得似乎有些漫长,
我想从那些因旋律而滑落的泪开始,找回那个勇敢坚强的我。偶尔我会不小心忘了我是爱歌的人,偶尔忘了我是那么爱燕姿的歌,有时候会想我能不能偶尔的像忘了自己爱的歌那样偶尔的忘了某些人。
据说经常陷入的回忆的人,是得老年痴呆的前兆。据说一般老年痴呆症患者,年轻的时候脑子特好使,是老天的惩罚?据说青年时期长得很挫的家伙们,等到了中年之后会变成成熟有魅力的大叔,,,据说据说,不知为何每次回忆之后的我,脑海中总会浮现出这些个据说来,同时也会想起那个不知从哪听的小道八卦消息或是自编自扯的,总是在据说据说的炮炮。
炮炮是我的高中好基友,喜好放炮(放pipi),各种奇葩型态的炮应有尽有,闷声消音奇臭型,噗通噗通巨响型,大小交叉连环型,
炮炮本名周照照,不知是不是他家人神机妙算算到了他长大后会是个很有的伟岸胖纸,所以特地取个照照的名字。但一般情况下我们都会刻意的选择性遗忘他的本名,称呼他为炮炮。他确实很爱打“炮”。
好了,回忆结束,要不真的就要得老年痴呆了。
将夹在手中的燃尽的烟头,轻弹了两下烧的只剩烟灰的烟灰,以一个美妙的抛物线投进了垃圾桶中,这是一种特别潇洒飞扬的感觉,和我的名字很像,一样张扬。我喜欢这样,虽然我并不是真的爱抽烟,只是在发呆时习惯性的点燃一根又一根细数时间的流逝。闭上眼睛点着烟静静地靠在我的古董老摇椅上。微微说我这是典型的脑袋秀逗,没事找抽型,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还自鸣得意的以为很吊,无病的怪家伙。虽然我很赞同微微的话,可是每当她把话说完,就用她那雪白无暇充满性的大腿朝我一踹,然后得意洋洋的躺在我的宝贵古董摇椅上,使劲的蹬腿摇啊摇一边哼着外婆桥,还一边很无耻的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摔倒躺在地上看着白花花一片的我只想说一句微微,你迷你小短裤走光了,今天是白色的,但作为“正人君子”的我一般都会选择不说。有时真的无法理解,微微为什么会经常到我的四十平米的狗窝来闲逛,毫不介意四处散发着香味的陈年破袜子和每次我的左右手互博留下的酸臭小,就像女主人一样毫不客气的享受着我的摇椅。某次,醉酒后突发奇想问我的酒吧狗友欢子时,似乎得到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也许吧。
很难想象,此刻的我正在等人这是一个周日的晚上,一般的青年都在酒吧夜场狂欢的时候,而我正坐在家里等着人等着一个女人。一包金南京20根,我手中的这根是第一包又十一根,一根烟正常燃尽的时间是七分钟,我等了大概三个半小时,终于在这根燃到四分之三时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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