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了书房。

    他一手将门带上，另一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定在了墙上。

    他俯身望着她，轻叹口气，“生气了？”

    “……没有。”她的声音闷闷的。

    “那就是不高兴了。”

    “……也没有。”她垂着眼，不看他。

    她其实没有资格不高兴。这男人，说到底是属于周瑾的，真正在强占的是自己，她又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商聿鸣抬起她的脸，让她的眼看着自己，“锦兮，我要和她谈离婚的事，就必须得盼着她回来。”

    “你们要离婚了吗？”锦兮知道自己是可耻的，她没办法不开心。

    “是。但是，我也得实话实说，离婚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会有很多财产上的纠

    纷。如果是个人财产也就罢了，但有些涉及到公司股权，会需要一些时间。”

    锦兮当然可以理解。

    而且，关于他们离婚这件事的开心，在锦兮这儿不曾持续一分钟，接踵而至的反而是更多的忧心。

    “可是，你那件事还没有解决，现在并不是该和她谈离婚的时候。”

    “我会一件件来处理。我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不那么不开心。”他落在她下颔的手指，轻轻在她肌肤上摩挲着。

    他手指上有一层茧，为她带来阵阵酥麻。

    锦兮呼吸有些不稳，紧张的扣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

    “我觉得我应该开心。”她低声说话，“商总金屋藏娇也就罢了，还费这么多功夫来哄一个情人开心，我应该很知足。”

    商聿鸣皱着眉，“我不喜欢「情人」这个词。”

    “但我很有自知之明。”锦兮尽量以轻松的语态来描述这件事。她亦不想让他有负担感，他生活已经足够烦闷。

    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你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心里过不去。”商聿鸣叹息，他眼神诚挚，“锦兮，我对不起你。”

    五年前放开了她，五年之间又让她受尽折磨，五年后更强拽着她让她背负道德的争议，良心的谴责，深陷漩涡。

    “这都和你无关，说到底，都是我自愿的。”

    “可你真不能算是「情人」。”商聿鸣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外面那些养小情人的，都是怎么养的吗？”

    锦兮想了想，“拿钱养的。嗯，我是没要商总的钱。”

    “那你又知道那些小情人怎么伺候金主的？”他说这话时，无论是语态还是眼神，都充满了情潮的暗示。

    锦兮不傻。

    当然是看明白了。

    脸微红，嗔他，“想得美，我可没要你的钱，所以，你不能算我的金主。”

    锦兮说罢，推他，“我去看小葡萄。”

    商聿鸣把她扯回来，箍在怀里，“那我给你钱。”

    “我不要，我有钱。”

    “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