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就可以放张芳菊走，但说了就会让玄蛇知道真相。

    鱼先生现在他需要在死亡和救张芳菊当中选一个。

    他沉默了。

    这时玄蛇道：“很难选对吗？”

    她说中了，鱼先生沉默。

    玄蛇笑着看着鱼先生。她笑得好迷人又好残酷，她就是要把鱼先生逼到了这个地步，她喜欢拆磨他。

    只见玄蛇走到鱼先生面前，轻轻摸着他的头，笑道：“你现在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然后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脸庞，鱼先生的冷汗流下来了。

    最后她的手指在他的耳朵上停留了一会，就是刀耳的那只耳朵，然后她说道：“你这么为难，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吧。”

    张芳菊就算再迟钝，看着玄蛇的动作也看出这鱼先生和玄蛇的关系不一般，她不仅开始开始胡乱猜测了。

    鱼先生抬起头看着玄蛇，他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只听玄蛇说道：“你也知道我喜欢控制人，以前我总说要对你用读心术的卷轴，你一直不肯让我用，所以我就一直就一直很想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真的是一直很想知道。”说到这，她眼中露出热切的光。她的手停在鱼先生的头上，她摸着他的头，似乎想知道他的脑袋里在想着什么。

    原来她的目的是想对鱼先生用一次读心卷轴，她要透视鱼先生的内心，完全掌握鱼先生的思想，让他在自己面前不再有秘密。

    就见鱼先生低头想了一会，突然抬头道：“阿玄，你一直想对我用读心术的卷轴，我一直不愿意，但你仍然不肯放弃是吗？”

    玄蛇道：“是，我的人必须要对我敞开心扉。”

    鱼先生点点头，刚才的时候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他说道：“好！那我同意了！但条件是你放了张芳菊。”

    鱼先生做出抉择了。他选择自己死，放张芳菊生路。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帮助别人他可以献出生命。

    玄蛇没想到他鱼先生么快就同意了，她满脸喜色地说道：“很好，这一天终于到了。我这次终于可以完全控制你了，我早就想知道我在你心中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对我有秘密了！”

    她又看向了窗户，窗里偷看的红袖和添香不由得同时缩了缩身子。

    玄蛇对窗边的裘虎说道：“小虎，你回去。”

    裘虎就走开了，他知道姐姐即将要做的事或要说的话不想让他听。

    他是乖孩子，姐姐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于是他离开了窗边。

    张芳菊也离开了窗边，红袖也走开了，窗边也只有添香了。添香向玄蛇吐了吐舌头，玄蛇不理她。

    玄蛇又在鱼先生耳边轻轻地说道：“这次我肯定要问你和红袖的事，你做好准备吧。”他似乎对红袖的事余恨未消。

    红袖没听见，她还以为小姐早就原谅自己了呢。

    玄蛇又对鱼先生说道：“我本来想杀了红袖，但是我随后发现她也被你抛弃了，我俩都是苦命人。”

    鱼先生道：“阿玄你不要杀她。我，我只是……”他说不下去了，鱼先生心想“利用她摆脱这种话不可以说，玄蛇会生气的，而且她还会追究我为什么要摆脱她。”

    玄蛇又问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会为因为一个小侍女就内疚得主动远离我么？你真的更喜欢红袖么？不可能啊，因为你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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