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唯独无法平静地接受达米安过得不好。

    滚烫的眼泪让布鲁斯手掌微颤，他却只能眼含歉意地一遍遍说着“我很抱歉。”

    他的确是个失责的父亲，他爱哥谭，爱世界却唯独没爱自己的孩子。

    他让至始至终都相信他能赶到的杰森死在小丑的折磨下

    他让渴望得到爱与救赎的达米安沉浸在无人得知的痛苦中

    如今他又让饱经磨难的小女儿对他这个父亲失望

    明明被外人称为无所不能的蝙蝠侠在这一刻无力极了。

    “我真的很抱歉莉莉安，对你，对达米安，以及我的其他孩子。”一向内敛寡语的布鲁斯一反常态，他深沉隐闭的心扉被泪水冲击，展露出柔软的一面。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我还想争取一次机会。”

    “莉莉安，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爱你们，努力做个称职的父亲，可以吗”

    心生愧疚的男人仰头看着莉莉安，眼底的诚恳与真挚并没有打动她，但她却必须为达米安考虑而给他一次机会。

    她说过，她会竭尽全力将最好的都给达米安，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

    莉莉安收敛眼底深处的浮光，一边擦拭着泪水一边倔强地将头转向一旁，仿佛一个被打动又不肯承认的小女孩，她微微嘟着嘴带着赌气的口吻说道

    “如果您能言出必行，那我会和达米安留下来，不然我会将达米安带走，您知道的，魔法界还有很多隐藏的地方。”

    这威胁人的内容让布鲁斯笑了，他将试图恫吓他的小女儿抱在怀里站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与拔高的视线让莉莉安惊呼出声。

    “你这段话达米安已经说过一遍了，放心吧宝贝，我一定努力做个好爸爸，不让你们把我丢下。”

    “嗯哼”莉莉安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哼唧着，瘦弱的小身子倚在宽厚伟岸的胸膛上，这种厚重的温暖能直达灵魂的深处。

    这是魔法界的男人没有的身材，高大、强壮又富有张力，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拥抱的莉莉安似乎有些明白达米安崇拜他的原因了。

    或许，她可以稍微交付一些信任给他，既然是达米安信赖的人，那她也应该给予应有的信任。

    莉莉安耷拉着眼皮，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小声地说了一句“父亲，很高兴能与你相见。”然后就卸下防备，睡在了她人类父亲的怀里。

    因为感应到达米安就在身边，她身处的环境会绝对安全，所以这一次莉莉安沉睡的时间很长，她需要把全部力量都投入到内部，专心抵抗体内作乱的恶咒。

    直到第二天上午莉莉安都没有醒来，而且她面色苍白，呼吸起伏微弱

    达米安已经三番四次去探她鼻息，确定她没有睡着睡着就变成尸体。

    几人守到中午，莉莉安才模模糊糊的醒来，吃了点东西后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好在这次她的情况有明显的好转，至少达米安不会再胆战心惊的一直试探她有没有呼吸了。

    布鲁斯考虑再三，决定让大家收拾东西，然后抱着莉莉安去往私人机场，回哥谭。

    中途莉莉安有清醒一段时间，她好奇地在飞机上走动，然后拉着自家人类爸爸去驾驶室，想让他解除自动驾驶，教自己开飞机。

    人类爸爸“”

    “如果你感兴趣，那我们可以先从理论知识学起怎么样”决定做个好爸爸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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