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

    哪吒表情古怪的瞟了猴子一眼，然后凑到杨戬耳边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杨戬轻轻点头，看样子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八卦。

    后来两人聊天渐渐聊开了，话题逐渐就来到了张哥的身上，哪吒就有点好奇了“你说这个人，他明明能去任何地方任何世界任何时间，为什么偏偏在我们这。”

    “不知道。”杨戬摇头道“你自己去问他。”

    “不敢，那谁敢呢。你舅舅都不敢瞎问吧，那可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了。”哪吒忙不迭的摇头道“最吓人的是根本没办法找到他的上限在哪。”

    杨戬点了点头“嗯”

    而就在此刻，小土豆竟也问了张哥同样的问题，意思大概就是为什么张哥能去任何地方，但偏偏选择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嘛。我哦，背后有个纹身，那个纹身大部分时候是张开的，就像个蝴蝶。可是每次在你旁边的时候，它都是缩起来的。我能感觉到它很害怕，它那么厉害都害怕。我就知道你肯定特别厉害，而且你能传送呢，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呢”

    张哥低着头抿了一口奶泡加满的咖啡，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远方“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其他地方没有我的痕迹吧。”

    “啊我没懂。”

    张哥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但却也没解释什么，就是笑了一声。

    这个问题其实张哥也考虑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喜欢在这个地方，可能是因为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感觉自己存在过吧，因为是唯一的存在，其他世界没有任何能跟他相交的生命，所以他才会选择在这个地方吧。

    正说话间，小土豆突然坐直了身子，她看向外头的眼神也变得锐利了起来“张哥张哥，你看”

    两人循着目标看过去，发现正是罗栀还有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头，他们两个在张哥所在的这家咖啡馆对面的人行道上走过，他们看上去很小心但脚步匆忙，应该是着急去见什么人。

    张哥将二十欧放在杯子下又抽了十欧当小费，然后一拍小土豆，两人就赶紧跟了上去。

    在外头的时候小土豆放了一个符纸鹤，纸鹤跟随着这两个人一路往前走，然后张哥他们就发现他们两个走了五个街区进入了魔鬼改造人的地盘，符纸鹤接着就因为屏蔽场的关系而失去了作用。

    在他们两个赶到那个地方之后自然是被门卫拒绝进入的，而张哥这次并没有掏通行证而是往后退了两步，大概的观察了一圈这边的地形，然后他朝小土豆使了个眼神，两人就慢悠悠的退开到了一边。

    这地方很大，周围一点遮拦都没有是个标准的军事基地配置，高墙上面有假设自动武器跟无人观察装置，检测到不被授权的靠近会先警告，警告无果之后围墙上的武器就会自动开火，一分钟倾泻出的子弹可能比接近者的体重还大。

    但张哥却干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带着小土豆直接用传送功能把他们传到了围墙内部，接着小土豆立刻掏出她的符箓贴在了自己跟张哥身上。

    贴上了符咒之后，他们两个就像是隐身了一样在这里头穿行无阻，不管是在监控前的人还是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都直接无视了他们的存在。

    “这个符好，这是什么”

    “无音无相。”

    “哦是一种认知障碍类型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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