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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干什么吃的,简直枉為馬军指挥使,连一個强人都捉不住,要他何用”
他在这边發火,而另一边的黃老爷,已经同样瘫坐在座位上,面如死灰失魂落魄,與何老爷变成了同款表情。
“我黃家為何會遭逢此劫”
黃老爷痛苦呻吟。
他們在州府经营了好几代家业,搜刮大量财富用于扩张與垄断,才慢慢成為盘踞當地的豪族,开枝散叶可如今却一朝丧尽,他心头滴血,愤恨欲狂。
听到黃家也是一样的遭遇,何老爷虽然知道很不應該,但本能还是觉得好受多了至少不是只有自己倒了血霉。
當然,何老爷的怒火不會因此消减,他咬牙切齿,嘶哑道
“必须凌迟處死这陈封,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知府大人,伱可一定要為我等草民做主啊”
林知府蹙眉,故作义正辞严开口
“二位放心,本知府岂會容忍这等恶徒逍遥法外今日哪怕是封城搜捕,也要將他捉拿归案”
他平素没少收四大豪族的好處,现在也不好随意离开,于是便留在这里,將此處當作临時指挥所,在两位老爷面前展现出自己對此事的重视。
林知府安抚了两人几句,这才回头看向報信的官差,喝道
“你回去告诉邓直,他若是捉不住那陈封,本官定要治他一個渎职之罪,剥了他馬军指挥使的官职”
“卑职这便去。”
传令的官差急忙應下,就要扭头出發。
但在这時,有另一個官差上楼,来到房間门口,躬身拱手道
“知府大人,跟着邓指挥使一同去讨贼的胡教头回来了,他受了伤,带着两個溃兵,他們有急事禀報。”
闻言,林知府有點意外,但也不疑有他,挥手道
“让他上来叙话。”
这名官差得令,立馬下楼。
没过一會,他便带着胡教头與两名模样狼狈的官兵来到房間。
林知府打量胡教头,見他一边手臂軟軟耷拉着,不禁皱了皱眉,也没心情出言體恤,直接道
“你不去讨贼,却回来找我,究竟有什么急事要禀報可是事关那恶贼陈封的消息”
胡教头嘴唇發白,嗫嚅着不敢开口。
林知府見状,既是不解,又是不耐,正要喝令这人别耽搁功夫。
然而下一刻,胡教头身边的两個官兵,却齐齐脱了头上的皮笠,露出各自的面孔。
却是周靖與方真。
“你便是與本地豪族勾結害人的鸟知府”
周靖上前一步,瞅向林知府,啧了一声。
林知府一愣,仔细打量这魁伟兇横的大汉,不禁心头一跳,顿生不妙。
“你不是官府差役,你是什么人”
“哈你不是要捉我嗎,爷爷在你面前,你却认不出了”
周靖嘴角一咧。
林知府登時心头剧震,失声道“你就是陈封”
话音落下,一旁的官差和护卫都脸色大变,急忙要拔刀。
然而方真早有准备,铁头棍连环噼落,啪啪几下便將旁边的护卫全部打杀。
但打斗的动静也惊动了楼下。
踏踏踏
雨下危麟整夜爱溢出就像雨水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更多官兵匆忙沖上楼,他們都是随知府赴宴的护卫,分布在春雨楼四周,人数并不多。
适才由于胡教头带路,周靖與方真并没有與他們产生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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