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化之下情感变得越来越丰富，不过小鲤鱼好像并没有察觉。

    同样地，赵牧灵对小鲤鱼挨了几顿打之后心里的憋屈窝火也是感同身受，加上方才小鲤鱼又在向自己求救，此时又近在眼前。虽然难以启齿，但赵牧灵不得不对武老头求情，说道

    “武爷爷”

    “怎么又叫错了”

    赵牧灵决心难下，好不容易才开口，立马就被武老头瞪着眼睛叫停了口，没办法，赵牧灵只能改口道

    “黑黑爷爷”

    “这就对了嘛”

    不知为何，刚才在情切之下叫黑爷爷是那样自然而然地顺口，此时心怀愧疚时刻意改口总觉得处处为难

    赵牧灵黑爷爷才叫出口，武老头就难满脸堆笑将赵牧灵扶起身来。

    “黑爷爷

    “你放开他吧，

    “他不会再乱说乱跑了”

    赵牧灵刚刚才说完，武老头就侧过身贴到赵牧灵耳边大声说着悄悄话，唯恐小鲤鱼听不见。

    武老头说道

    “放心吧

    “我只是替你教训教训它

    “免得它以后不听你的话”

    小鲤鱼如今最反感的就是被赵牧灵指挥，听武老头这么一说，小鲤鱼顿时就炸了毛，在武老头手心里扑腾着嚷嚷道

    “为什么要我听他的

    “他是我的坐骑是我的人宠，

    “应该是他听我的才对

    “我和你们整整认识了一千一百一十年，

    “他不过才十三年而已，

    “凭什么你们帮他不帮我”

    小鲤鱼的声音可与此处天地同，长空响动，不过好在这一次武老头铁手之下留有余情，并没有再对小鲤鱼下手，两个老人目光相对，同时大笑说道

    “帮理不帮亲”

    小鲤鱼也没深究两个老人话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深意，不过帮理不帮亲五个字对于小鲤鱼来说却是极其受用，不帮亲，也就是说自己在两个老人眼里要更亲近一些，小鲤鱼心里美滋滋，也不再闹腾了

    武老头将小鲤鱼扔到赵牧灵怀里，小鲤鱼赶紧跑到赵牧灵和武老头相对的肩膀上，坐在赵牧灵肩上欣赏着眼前的日光

    “你从小就聪明，

    “虽然比不上你姐姐生而知之，

    “但也是一点就透

    “想必不用我说你也早就猜到了他是谁吧”

    老人黄麟现身之后一直都很严肃，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早有准备、思之又思，唯恐对赵牧灵言之不详、语之有误，黄麟明明已经知道赵牧灵从始至终目睹了最后一战的全程，却始终没有追问赵牧灵其中门道何在，无论是言语还是神情，都对赵牧灵充满了理解和包容。

    也正是因为这份理解和包容，让赵牧灵不知该如何面对老人，只是默默地垂头、点头、伤心、心痛、愧疚心中滋味难明

    小鲤鱼洋洋自得时，那只黑手又挥舞过来，吓得小鲤鱼赶紧向上逃窜，跑到了赵牧灵头顶上空，一看才发现武老头只是将手放在赵牧灵背心上，听其对赵牧灵安慰道

    “小猴子

    “不用再为我们伤心

    “我们欠下三洲众生太多太多，

    “已经无颜再见天地，

    “如果不是这样根本难以偿还

    “那最终也只不过是落下个死不瞑目

    “说不定因果积累之下还会有更大的报应

    “如今能让这片山河再现，还清一身因果，

    “能看见你们两个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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