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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为什么要走?(第2/3页)

    盯着地上一小团血迹。

    冉梓顺着看过去“”

    裂开了,但又没完全裂开。

    “没事。”

    她讪讪地笑着,然后尽量压着平缓的步子向他走去,却在离他几步距离时被猛地拽进屋内,然后便是木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她被成烨围在了木板和他胸口之间。

    极近的距离让她略有些不适,挣扎之际被他扼住了手腕。

    “我看看。”

    “”

    “你什么表情,又不是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成某人立马闭了嘴,耳后根染起可疑的红晕。

    那日将她带回来便是他为她剥下的那层血衣,只是那时的他满心想着的都是让她减少感染的风险,就算未着寸缕,他也是没有任何其他心思的。

    而今日骤然再提起,成烨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

    就在冉梓听到这言论大脑空白的瞬间,他的脑中已经过了几遍补救措施。

    于是心虚的成某低头对上她呆滞的眼,一字一顿道“我可以负责。”

    冉梓好半响才找回自己

    的声音“医者救人难免有些情非得已,不是少将军也会有旁人,不必介怀。”

    “旁人”听到这话的成烨直接截取了后六个字,然后瞬间炸了毛。

    “还有谁能不必介怀”

    冉梓“”这人理解能力多半有点毛病吧。

    “彭府的那个小公子”成烨撑在门板上的手掌握成拳。

    “我并非这个意思。”

    他注视她良久,最终闭了闭眼,颓然放下手臂,与她拉开些距离,然后上下观察她一番道“是哪里又裂开了”

    此言一出冉梓脸更红了,她支支吾吾道“不是伤裂开”

    “那是什么”

    于是冉梓同他解释了一番女子身体每月会经历的特殊情况。

    本以为成烨会略有些局促,可哪知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丝毫不妥。

    冉梓不知他又在酝酿着什么,踌躇之际便听到他皱眉说。

    “会不舒服”

    这语调平和到与方才判若两人,以至于冉梓惊得差点咬到舌头。

    “并无大碍。”

    成烨观察到她失了血色的嘴唇,以及无意识揪住衣摆的手,很明显不信她的说辞。

    他再次瞥了眼她,然后移开目光,语气不善“看你这样子,仿佛本将欺负你一样。”

    冉梓“”

    听,这才是成烨该说的话。

    然后他走了。

    然后张婶来了。

    再然后

    “张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冉梓半卧于软榻,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背后还披着织锦皮毛披风,她勉强扯出笑意,手中捧着刚被张婶塞过来的汤婆子。

    “这事可怎么能小姑娘重伤未愈又受了风寒,身子骨本就弱,而女子啊本就最忌寒气,若是落下病根,损了根本,对日后的子嗣可是有影响的啊。”张婶一边捋着被角一边苦口婆心道。

    看着她如此担忧的模样,冉梓不由得想到了母亲,若是娘还在,也会这般叮嘱于她吧。

    只是她自幼身子骨便弱,父亲常年用月见草入药为她调理又让她习武这才有所好转,这也是她的字取为月见的原因。

    可惜有些从娘胎带出来的病根并不是后天调养几年便能好的,寻常女子的初次葵水大都在十二三岁,可她却在十五岁,再加上现下受了不少颠

    簸

    冉梓身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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