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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借钱 嘉王用您给的三大箱金子嫖妓去了……(第2/3页)

    不能常伴她身边,也不怪她守不住的。”

    魏姝根本没理会文宁公主刻薄的话语,她不防谢兰臣竟然也在护国寺,还恰好听到了她和文宁的谈话,只担心谢兰臣会听信文宁所说,觉得自己骗了他,会反悔复婚。

    魏姝正愁该如何解释,谢兰臣却忽然用一种夹杂了纵容、失落和委屈的语气,朝她叹了口气“公主怎么不同文宁公主说实话昭昭我心,皎日为期不是公主写给我的情诗吗,什么时候变成徐少尹写给公主的了”

    魏姝几乎立刻便反应过来,谢兰臣是在帮自己解围。

    还肯帮自己,说明他是相信自己的。只是,为什么不说情诗是他写给自己的,非要说是自己写给他的还有,一首情诗肯定不止这两句,谢兰臣又不知道剩下的,万一等会儿对质出来,岂不更糟

    魏姝正犹豫要不要顺着谢兰臣的话说下去,一旁的文宁公主已经先出声否定道“这不可能这句诗里有昭有期,分明是徐子期写给崇宁的”

    谢兰臣并不争辩,而是直接当着文宁公主的面背出了整首诗,确实和文宁公主在宫内看到的情诗一字不差。

    如果那首情诗真是徐子期写给魏姝的,谢兰臣不可能知道诗文的内容。

    而且,如果魏姝真和徐子期有苟且,谢兰臣也不可能不追究,反而帮他们遮掩。

    文宁公主本想借谢兰臣羞辱魏姝,谁曾想不但羞辱不成,反还帮魏姝洗刷了污名,她心中越发憋屈,又质问魏姝道“既然是你写给嘉王的诗,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只说是别人故意陷害你”

    魏姝来不及想谢兰臣从哪儿得知的情诗内容,回道“姐姐只提了其中一句诗,我当时又没听太清,只隐约听到什么昭昭我心,姐姐又一直强调那首诗是徐少尹所做,诗句难免有相似的,我便没想到会是我的诗。

    “姐姐还信誓旦旦地说,那首诗是我失德的铁证,偏我和徐少尹之间清清白白,我自然便觉得是被人陷害了,谁能想到竟是有人翻出了我的旧稿我寄给嘉王的是重新誊抄的,怎么说我和嘉王那时候也是夫妻,偶尔寄封情书不算越礼吧”

    魏姝这番解释合情又合理,文宁却直觉有哪里不太对,便皱眉拼命回想对比她和谢兰臣的话,想从中挑出差错的地方。

    谢兰臣却在此时又开口道“文宁公主作为长姐,自然有资格教训底下的妹妹们,但大安律法尚不苛求人大义灭亲,文宁公主作为长姐,在得知妹妹可能犯错后,既不维护妹妹,又不能明辨真相,反而不听解释,咬定对方有罪,甚至冷嘲热讽。

    “贞柔贤淑当为公主品格,可智慧仁悌,才是做人的根本。公主莫要本末倒置了才好。”

    谢兰臣语气虽淡,话却说得极重,几乎是在明着骂文宁公主既不聪明,又不懂得友爱,连人都做不好,更遑论做公主了

    文宁公主又气又臊,却碍于谢兰臣的身份不能发作,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在这两人跟前是讨不了好了,她咬了咬牙,勉强找了个由头,悻悻而去。

    桃林里一时只剩下魏姝一行和谢兰臣。

    魏姝郑重地向谢兰臣行了一礼,致谢道“多谢王爷方才为我解围,至于情诗的事”

    她刚要解释,便被谢兰臣打断道“公主无需多言,我相信公主的为人”

    他顿了一下,又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以及公主对我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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