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第3/4页)
隐觉出什么,脸色稍肃“虞郎君莫非正因此事来见我的”她想了想,“此事当归鸿胪寺管,劳烦到虞郎君,你也必抛下职务远这趟。”
虞晋卿眼神发木“我已必在意什么职务了,本也没了。”
舜音微微诧异,忽然想起先去长安时匆匆一面,他说过以后恐难有机会再见,当时就已察觉他古怪,此时细想,更觉有异,偏又在此关头特地赶往凉州去见,理着思绪问“虞郎君像出了什么事,难道出的事,恰与我封家有关”
虞晋卿像僵了僵“还知封女郎对封家的事如何看的。”
舜音淡淡说“我父亲毕竟官至兵尚,有能力后铺排构陷他的,绝非泛泛之辈,也绝非有一人,必然牵扯多人,但背后领头的,定也位高权重。”
说到此处,她突然明白过来,脸色骤冷,抬眼看来“那人与虞郎君有关”
虞晋卿脸一白,似难以启齿。
舜音慢慢站起身来,与他有关,且位高权重能撼动到她父亲的,有一个。
“那人宋国公”
虞晋卿似已说出话来。
舜音心底却一点一点清晰起来,她记性太好,连过往他无意中说过的话也都记了起来。
“我记得当初在秦州见到虞郎君时,你与我说凉州拿回闲田之事传入了长安,你往西突厥去查看情形,遂与我母亲同行照应。还说当时有西突厥使臣赶往长安见了宋国公,或心有甘,想借他便利达圣听,但宋国公卧病,早问政事,没有插手”她冷冷说,“想必那个西突厥使臣,就贺舍啜了。”
以贺舍啜设伏她时在中原与河西的交界之处,身还穿着汉袍,正刚自长安而来。
虞晋卿竟往后退了半步,脸已彻底了没了血色“女郎知道的远比我多”
他确实知道得多,甚至在封家旧案被重查时,也没想过太多。
直到次在长安相见,虞家已被查,他见她时才没了往日模样。
“家父真的已远离朝堂了,”他喃喃道,“圣人过往这些年就在重整朝堂,偶尔会有官员调动,家父当时已有心问朝事,近一两年来
,朝中更频繁调动人事,他已完全问政事,我也因此远离京城数月,回来后你就远嫁了。”
他抬起头,憔悴地看着舜音,似难以置信,“圣人明明也还礼遇虞家,我还被委任过巡边使,又任职鸿胪寺我实在想透,此事怎会忽然与我父亲有关”
舜音心底越冷,反而越平静“怕正因圣人偶尔调动官员,让宋国公忧心了,才会选择及时自保远离朝事,也让你远离京城。你又怎知圣人频繁调动人事早有察觉委任你为巡边使,让你任职处理边关藩务,又刻意试探”
虞晋卿睁大双眼,周身冰冷,脑中忽而忆起曾经。
那日他的父亲宋国公忽然将他叫去,说自己将问政事,远离朝堂,让他去一趟山中道观,资捐观中,好为家中求福。
他依言而去,却听闻有贵女隐居于观内,悄悄去看,才发现了舜音。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缘分,他无意中见到了舜音,后来还与父亲提过言片语,言辞间可惜她本为尚之女,却孤寂独居道观山间。
宋国公却问他,她都与他说了些什么。
自然没说什么,她一直为人冷淡,并在他面多言。
宋国公没问出什么,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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