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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先生文集卷七十四 书(第4/5页)

    论某者之纷纷,岂敢怨哉阁下乃以初不能无意为有憾,此非某之所敢闻也。

    方今万事所以难合而易坏,常以诸贤无意耳。如鄙宗夷甫辈,稍稍骛于世矣,仁圣在上,故公家元海未敢跋扈耳。阁下论为世师,此虽戏言,愿勿广也。前月被使江东,朝夕当走左右,自余须面请。

    答吴孝宗书孝宗字子经。

    比得周秀才所示书,即欲奉报,以多病多事,未能如志。重承手问,尤以感愧。知生事弥困,为之奈何某亦以姻事见迫,又田入不足,故私计亦未能不以经心。然劳佚有命,当顺以听之耳。

    前书所示,大抵不出先志。若子经欲以文辞高世,则世之名能文辞者,已无过矣;若欲以明道,则离圣人之经,皆不足以有明也。自秦、汉已来,儒者唯扬雄为知言,然尚恨有所未尽。今学士大夫,往往不足以知雄,则其于圣人之经,宜其有所未尽。子经诚欲以文辞高世,则无为见问矣;诚欲以明道,则所欲为子经道者,非可以一言而尽也。

    子经所谓斜凿以矫矢,背柄以矫舟,此天下之所同,而舟矢已来,未之改也。先志所论,有非天下之所同,而特出子经之新意者,则与矫舟矢之意为不类。又子经以为诗、礼不可以相解,乃如某之学,则惟诗、礼足以相解,以其理同故也。子经以谓如何

    两家各多难,无由会合,许明年见过,幸甚。未尔,自爱

    答吴孝宗论先志书

    某辱书,又示以先志,而怪某尚有欲为吾弟道者,责以一言尽之。吾弟所为书博矣,所欲为吾弟道者,非可以一言尽。然吾弟自以为才不及子贡,而所言皆子贡所欲闻于夫子而不得者也。则某有欲为吾弟道者,可勿怪也。

    积忧久病,废学疲懒,书不能逮意。知已就试国学,隆暑,自爱他俟试罢见过面尽。不宣。

    答钱公辅学士书

    比蒙以铭文见属,足下于世为闻人,力足以得显者铭父母,以属于不腆之文,似其意非苟然,故辄为之而不辞。不图乃犹未副所欲,欲有所增损。鄙文自有意义,不可改也。宜以见还,而求能如足下意者为之耳。

    家庙以今法准之,恐足下未得立也。足下虽多闻,要与识者讲之。如得甲科为通判,通判之署,有池台竹林之胜,此何足以为太夫人之荣,而必欲书之乎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苟不能行道,适足以为父母之羞。况一甲科通判,苟粗知为辞赋,虽市井小人,皆可以得之,何足道哉何足道哉故铭以谓闾巷之士,以为太夫人荣,明天下有识者不以置悲欢荣辱于其心也。太夫人能异于闾巷之士,而与天下有识同,此其所以为贤而宜铭者也。

    至于诸孙,亦不足列。孰有五子而无七孙者乎七孙业之有可道,固不宜略;若皆儿童,贤不肖未可知,列之于义何当也

    诸不具道,计足下当与有识者讲之。南去愈远,君子惟顺爱自重。

    与崔伯易书

    伯易足下得书于京师,所以开我者不敢忘,而人事纷纷,不得修报。以为到高邮即奉见,得道所欲言者,去军城止三十里,而遇亲舟,遂挽以北。念还军中,则重烦亲友,然遂不得一见足下而西,殊悒悒也。

    逢原遽如此,痛念之无穷,特为之作铭,因吴特起去奉呈。此于平生为铭,最为无媿。惜也,如此人而年止如此以某之不肖,固不敢自谓足以知之,然见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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