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道“吃吧。”

    三女的确一天没吃饭了，当即坐下来用餐。

    陈凡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遗迹七点就要开门，要他提前过去。双方碰面的地点，位于一家酒店。陈凡来到酒店的6666号房间，打开门在里面等着。

    坐了大概四十分钟，有人敲门，四长两短。

    他起身开门，一个拿着公文包的中年人向他躬身道“陈先生，我是引路人，请随我走。”

    陈凡没说话，跟着他出了门。

    酒店门口停了一辆车，车子开了几分钟，驶入一个地下停车场。进入里面又开了一段，就进入一个黑色的大门内，车子一开进去，大门便关闭了。

    车子开到一座地铁站的站台前，那中年人说“陈先生，一会车到了，您就上去，上面会有人安排的。”

    陈凡点头。

    不到五分钟，一辆黑色的高速列车停下。列车很短，只有三节，车窗都是黑的，没有灯光透出。

    进入其中，陈凡发现里面只有四个座位，很宽大，类似于商务舱。

    陈凡坐下，一名穿着黑色制服，黑色丝袜的年轻漂亮的女子走来，她客气又不失礼貌地说“先生，请问是去天字二号站吗”

    陈凡点头“要多久”

    服务员笑道“大概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那就是说，地点距离京城一千多公里。

    他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女人询问他是否喝什么，陈凡拿出一袋茶叶让她去泡。

    四个小时非常漫长，陈凡见服务员就扶着椅背，站在不远处，就拍了拍对面的座位，说“你坐下吧。”

    服务员笑道“我不累的先生。”

    “坐。”陈凡用了命令的口吻。

    来这里的都是爷，服务员不敢得罪，只好坐下来，但看上去很拘束。

    陈凡拿出一些灵枣、果子，还有他炒的瓜子放在桌上，说“别客气，你陪我说说话。”

    服务员只是拿起一粒瓜子，吃了一粒，没想到味道出奇地好吃，于是又抓了一把。

    陈凡“你每天上几个小时班啊，累不累”

    服务员笑道“多数时候在办公室坐着，如果没有任务，坐够四个小时就下班。”

    陈凡“这两天，我还有一个朋友去了天字二号，也是坐这辆车吗”

    服务员低下头“对不起先生，我不能说。”

    陈凡笑道“你不用说。那人是我朋友，姓方是吗”

    服务员微微惊讶，看来他说对了。

    陈凡“他也是今天去的”

    服务员面露难色，陈凡也就不再追问，但他觉得自己的推断没有错。

    “方世昭，我来找你了。”他心中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