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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下)(第2/4页)

    义明明表面上仅仅只是只是说明着客观的女孩子的现状,但却又莫名的欧尔麦特轻轻摁住了森众唯的肩膀,几乎是和她一起面对那样的姿态看着眼前发生过的一切。

    “那对你来说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忘记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事实上如果还记得的话、如果还曾经在这之后真的发生过再见面的话

    想起了森家那场灭门惨案的欧尔麦特并没有将话语说出来。

    “不过,果然我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啊”

    女孩子眼神带着点好玩那样凑近着看着在浅色头发的男人不管不顾凑过来的时候,反而干脆放弃了那点无谓抵抗的行为的小时候的自己。

    和现在的自己不同,尚且年幼的自己就连如同棉花般的触碰都会视作刺痛。

    “我那个时候还没有觉醒个性,其实应该没怎么被欺负”森众唯首先得承认,她现在眼中的欺负标准是绝对不一样的。停顿了一下声音,少女蹲在自己的影像边几乎是保持着同样高度的视线仰视着aforone,“但是总而言之在自身因为自己的弱小唔,或者说是自恋自卑着自以为觉得自己不行而敏感脆弱的时候,其实无论是什么都是无法入眼的。”

    虽然大概大致上都已经忘记了差不多了。

    但是毕竟是自己真的经历过的自己,抓抓自己那时候自己的心思猜测猜测还是很简单的。

    对于熟悉的人来说无法吐露的话语,对于陌生人反而能够轻易的说出。这并不奇怪,很多话语就是单纯的不适合说出来,或是根本不会被认真对待,或是只会损害自己的期待对象,又或者更是毫无意义。

    沉浸于负面情绪本身,在一定意义上就如同饮酒一般,在令人上瘾的同时也会让人失去理智。

    更毋容提及年幼女孩子的那一丁点竖起的刺其实对于有点耐心的人来说其实就是如同年幼刺猬的刺一样软得和绒毛没太大区别。

    主动着向着当年的她伸出手,愿意聆听她毫无意义语无伦次的话语、抱怨的人,维持着的是能够让人轻易放下心房的笑容。

    而对于敏感的小孩子而言,更重要的是她能够隐隐约约注意到。

    他对话的对象仅仅只是她,是森众唯,眼中注视着的也不是森多幸的女儿亦或者是森未宇的外孙女;更不会是残念的失败品,或者是还算有用吧、可怜得多照顾点这类无意间小孩子其实能够读懂的情绪。

    对于男人来说,从愿意开口的女孩子口中套出点讯息并不是难事。

    甚至对aforone本身而言,微妙的让他想到了还在百年前的时期在那个时候个性尚且还属于少数中的少数,期待舍弃个性回归正常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期待获得力量哪怕朝着一去不复返的路上狂奔也不会停下来的人也如同过江之鲫一般数不胜数。

    大家都好奇怪。

    女孩子这么说着。

    明明我才不需要什么怜悯。

    明明大家在一起玩的时候都好好的,只不过是说了自己不知道爸爸是谁而已一下子都变得小心翼翼的。可是、家里的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也太奇怪了森绿的眼睛明明很容易显得冷酷的阴森,但在当时在阳光的反射下却怎么看都泛着点波澜的水光,孩子气的强行逼迫自己笑着看着他,没有个性什么的,只要一说,很快大家就会离开我、

    其实并没有什么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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