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继续”

    张帆眼睛一亮，不怕你犹豫，看对方这状态，是动心了么

    “这样才对嘛，老理，只有这个世界活着，对你对我才有好处”

    “所以，我们合作吧”

    “合作怎么合作”

    “既然你的计划出现了偏差，那自然得更改，修正”

    “不过，你的计划在我看来还是多少有点不靠谱”

    “不靠谱”

    察觉到天理隐隐有些不悦，张帆没有丝毫慌张，而是解释起自己为何这么说

    “虽然说没有绝对的计划，但你想想你之前的计划，什么天之秩序，什么命运系统这不存在一堆bug吗

    漏洞百出

    后来怎么样了呢，后来还不是被一堆人找到了空子”

    “”

    良久的沉默之后，天理回话了，只不过是带着问题找答案

    “为何要反抗文明因欲望而灭亡，是吾赐予的永恒不好吗”

    又是这一套，张帆嗤之以鼻“永恒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就连万亿年存在的恒星也终有一天会熄灭。

    生命何其灿烂，你就算是怎么堵也是堵不住他们对自由的渴望的”

    “而且，你说的没错，欲望能赐予文明死亡，但它也能赐予他们前进的动力”

    “那也不该接触深渊那是禁忌”

    听着对方暴躁的话语，张帆依旧冷酷“那是你断绝了他们全部的生路

    正因为绝望，所以铤而走险”

    “况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文明的发展一定要走上接触深渊的路子”

    “生路不可能吾赐予那群弱小如蝼蚁般的生灵，安全的环境，无尽的食物，可他们呢”

    “你还是不明白，你所赐予的这些不算错，但你剥夺的可是他们的自由”

    “赐他们如同蝼蚁一般圈养，这就是你所谓的永恒吗”

    见对方如此固执，张帆只得摇了摇头，跟雷神一样“天真”

    也是，要是天理这么好说服，那之前早就改了，何必等到现在

    “文明可以被覆灭，但文明不能没有自由。当一个人醒来之时，就有千千万万个人醒来你挡不住哪怕你把他们都杀死”

    “可这么多次的轮回，你还是没长记性”

    这句带着批判性质的话语传进天理的耳中，永久的沉默之后，一阵幽幽叹息传来

    “你让吾想起了当年那一位来自星空的生灵

    是他打破了原有的秩序

    是他让吾功亏一篑

    是他策反了吾等亲自任命的使者

    也是他带着如同你一样的话术说服了地上的生灵”

    见对方提起这个，张帆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这家伙还是要打一架吗

    s累了，想开一本新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