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明白了，原来这麽简单。」

    章希如笑得高兴，不过，「啪」、「啪」、「啪」的出牌声之间还是不时夹杂了她的提问，换来小舞的一枚枚白眼，虹翡翠倒是一直笑吟吟，窥准机会就夸他的舰长，或者需要时补充一两句。

    「慢着！」章希如喊住阿布上牌的手。

    阿布右手僵在半空，侧脸看她。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牌，腼腆问，「我这样是不是可以糊牌？」

    一圈圈下来，她提问不断，糊牌也不断。

    小舞很快就开始不耐烦，虹翡翠的笑容变得僵硬，唯有阿布一直细心回答章希如的问题，每次她糊牌他都鼓掌欢呼，一脸自豪，颇有点「看，我教出来一个好徒弟」的意思。

    四个小时後，四圈终结，各人将自己持有的筹码全部放到桌面。

    依然梦之舞的脸比沾了煤灰的时候还要黑，嘴一扁，「布布！都是你给她松章！」

    虹翡翠瞧瞧自己那六块筹码，再瞧瞧章希如面前那座小山，目光呆滞。

    章希如搔搔头，谁都不敢看，「是大家看我新人让我。」

    阿布微笑，「是你聪明。」

    虹翡翠双眼一亮，「舰长真厉害，教出来的的徒弟才第一次玩，就把我们这三个老鸟都推倒！」说着说着，更兴奋得站起来手舞足蹈，高呼：「舰长英明！舰长威武！」

    阿布摸摸下巴，但笑不语。小舞撇撇嘴，不再抱怨。

    章希如看看电话，小心翼翼提议，「都凌晨三点了，不如收拾东西去睡吧？」

    阿布点点头，小舞忙补充，「晚上在这里再见，我要上诉！我要推倒布布！」

    虹翡翠掩嘴轻笑，「我也要推倒舰长。」

    章希如立刻垮了脸，「不要吧，这是犯规的。」

    依然梦之舞的手大咧咧地一摆，「说了不赌钱的，不算犯规！」

    阿布嗯了一声，虹翡翠马上附和，「舰长说不算犯规就不算犯规，你别担心了。」

    章希如还想推却，阿布一拍麻将桌，几只麻将跳起，唬住了她。

    「就这样，明晚十一点，这里再见。」

    小舞笑逐颜开，扑过去搂住阿布猛亲。

    虹翡翠羡慕地看了一眼，转脸朝章希如道，「你也累了吧？快回去睡，这里我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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