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希如略略犹豫，终遗憾道：「对不起，我跟队长早就约好了。」

    杰克有点失望，随又笑问：「那么，明晚？」

    章希如欣然点头之际，展烈炎语调平淡的声音传来，「飞鱼，你想取消就算了。」

    章希如连忙想要站起来，却被杰克捧住脸、动弹不得。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杰克，杰克回以深情的目光、轻抚她的脸，「记住，明晚你跟我约好了。」

    章希如连连点头，杰克才放开她，看着她转身奔至面前展烈炎，被展烈炎一把拉到身后挡住了他追逐的目光。然后展烈炎冷哼一声，便把门砰地关上。

    杰克对门板露出微笑，反身向云密斯吹了一下口哨，「火鸟跟飞鱼嘛，一火一水，恐怕不怎么合拍。飞鱼个性太好了，竟然忍受得了他那冷脸，明明比较想跟我一起，还守约跟那冰人吃饭。」

    云密斯沉默片晌，「不过，队长的脾气控制得还真好，自己的女人当面被男人调戏竟然无动于衷。」

    杰克眼神一亮，「也许他们还未确定关系，他没有立场干涉？」

    云密斯耸耸肩，「也许他们说好了只是玩玩、满足生理需要。谁知道？」

    卧室内，展烈炎仍背对章希如、右手抓住她的左臂，不发一言。

    章希如小心翼翼地绕到展烈炎面前，背贴门板，「火鸟，怎么了？」

    展烈炎眉头半蹙，「飞鱼，你在玩火。」

    章希如微微一笑，「有你在嘛，我这不是好好的？来，我们点菜。」

    展烈炎叹息着放开章希如，章希如走到触控屏前唤出服务板，一边检视菜单，一边询问展烈炎的喜好、意见。

    章希如最终点了西式餐点，展烈炎开门接餐车时，章希如躲在门口看不见的死角、没敢跟杰克照面。

    可以想象向来寡言的展烈炎在用餐时不会说话，章希如只能彷佛自言自语般讲述她后来采取的补救措施。

    「对了，卓部长有再联络你吗？」吃提拉米苏时，章希如忽然想起这位新任中国外交部部长答应了会想办法。

    展烈炎早已用军事速度彻底消灭他那份食物，正在不断打量四周，防备有人入侵。

    闻言，他方才正眼看章希如，「我向卓部长报告了你的办法，他说众多参谋原本一致认为你不会愿意采用这种策略——虽说在实时否认毫无说服力之下，这样做最为有利于混淆视听、将负面影响减至最少。他们甚至不打算向你提议『花心萝卜』方案，而是另外准备了几个方案进行游说。」

    章希如手中的甜点匙停在半空，睁圆了眼瞅着展烈炎。展烈炎眼中沾上了笑意，「至于这么意外吗？」

    章希如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卓部长的意思，是他们那么多老狐狸，都觉得我一时兴起的做法已经是最好？」

    展烈炎转开眼警戒、不再看章希如，「少将，你当时是一时兴起吗？」

    章希如声音略低，「我……并未深思熟虑。」

    接下来两人没再对话，章希如继续吃提拉米苏，然后收拾餐具放回餐车上。

    展烈炎开门把餐车推出去交由杰克处理，关好门面对章希如时，忽道，「你特地从布朗丁先生那儿要了那几件小玩意送给彭浩先生，不用跟他联络吗？要讲私人电话，你可以考虑去浴室。」

    章希如略有几分尴尬，「谢谢你的……建议。」

    展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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