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绝路(第2/3页)
邴歜,后来怀恨在心的齐懿公即位后不仅夺回了邴歜的田产,还把邴歜的墓掘开拖出尸体而刖之。
“白寻,你的意思是此人在死后尸体被转移到此上了刑?”不可否认,白寻的推理准确无误的拿捏到事情的脉点,死者身上所带的谜团也逐渐明朗起来。
白寻听我说完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妄自托大的将门上的尸体拽了下来,一边冷眼旁观的大伯则是面容复杂的补充道:“历史上早有‘辱尸’的先例,此人被放在这里很有可能在传达‘逆我者亡’的意思,况且眼高于顶本来就是统治者的特性,‘人上人’脚下踩的终究还是同类。”
大伯的话听似复杂实则不怪,他说的是一个从古至今的普遍现象,世间最惨的结局无非就是死不安宁,而亵渎死者遗体确是最好的报复。
看着脚边的‘尸干’我百感交集,身体里的血液随着激动的热流涌进了颅腔里,眼下我只觉得大脑充血无法分辨是与非,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且死者的遗骸早已腐朽,就算我有心为其抱不平对方也不会感到欣慰,心念至此,我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心情。
最终白寻和大伯在一番商量之后还是决定开门,那巨大且沉重的石门在三人同时施力下脱落了一层历经沧桑的浮尘,飞扬起的粉尘给门后的黑暗世界增添的一抹神秘之色,同时那蟠龙在‘迷烟’中开始蠢蠢欲动,此情此景难免让人心中泛起敬畏。
当我们三人从两门间的缝隙挤进后错愕的发现里面的空间竟然跟我家祠堂面积相当。
‘巨门掩饰着的竟然是一间小空屋?’,那一刻我能想象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肯定惊讶到僵化的地步了。
沉默在黑暗中酝酿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时我看到大伯和白寻意味深长的相视对望了一眼,然后白寻就从脖子上卸下了那串金丝楠木珠链,紧接着他把刻有白氏图腾的牌子拔掉又将珠链一把拽断,不等我搞清楚白寻究竟要干什么的时候,就听他对我们吩咐道:“你们两个向后退一点。”
话音未落,白寻转身把手里的刚拆下来的珠子一股脑抛进了暗室之中,木质的珠子在汉白玉石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此音代表着静寂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山芯里重新奏起了‘迎宾曲’……
十几秒后暗室里重新恢复了平静,那种安静让我手心毫无征兆的冒出了一层细汗,这时我也终于明白白寻断链取珠的目的。
虽然暗室里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可是白寻似乎还是不太放心,他在看了我大伯一眼后,顺手搬起脚边那具已经干瘪了的尸体如丢沙包一样扔进了昏暗的密室里。
两次次挑衅黑暗反馈回来的都是保持‘沉默’,置身这种紧张的气氛里我就像只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汗毛,而一边的白寻意识到暗室并无危险便从我手里拿回了烛台率先走了进去,我大伯紧跟其后生怕会慢这个外人一步。
进入密室后我们发现四周的几面墙上满是同蟠龙规格相同的雕刻,只是这些雕刻的形象无一例外都是云中飞舞着的仙鹤,在中国历史上仙鹤被公认为一等的文禽,因而人们也称鹤为‘一品鸟’,传统观念中仙鹤造型是仅次于皇家专用龙凤图案的重要标识。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吉祥纹图。”看着墙上的雕刻画我震惊不已,自己曾看过一本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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