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修改中(第2/3页)
的尽头我们会全盘皆输,因为叶旧说的没错人类确实没有资格跟命运较量。
“沐子,你是这场棋局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王牌是不会被轻易亮出,这是爷爷的决定,也是叶家可能胜出的唯一的筹码!”说罢叶旧却突然将话题一转,而他接下来所说竟然和桑皛的警告如出一辙:“唐瑾瑜有问题,我总觉得这个女人跟贲赍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记得白寻曾经对我说过:叶德贵一直在暗中帮着贲赍村的人,既然如此就算唐瑾瑜跟贲赍村有关系,那她理应是友不是敌,想到这里我便问道:“贲赍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村庄?”
然而叶旧的回答跟其他人所说的大致相同,他说贲赍村是一个不该存在的村庄,他们想要存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守住自己的秘密,可是这个秘密却还是被人发现了,这也意味着贲赍村必须消失。
“叶沐,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贲赍村名字的意思,‘贲’在字眼翻译中为逃亡,古代称‘虎贲’为勇士,而‘赍’为志未遂而死去……”
“你是在说他们是夙愿未了的逃亡士兵?”我承认自己反应有些迟钝,要知道自己可是在碑林门口长大的孩子,对于这类晦涩字眼我也算是粗通文墨,可是面对众多疑惑我选择了舍本逐末,到头来才发现自己走了不少的冤枉路,说句挂不住彩的话,要不是之前唐瑾瑜对我透露过这些信息,想必这会我还在揣摩叶旧的意思。
叶旧见我茅塞顿开略显无奈的笑了笑,就在这时桑孟和鸠子两个人顺利将一具尸体放了下来,叶旧见状立刻上前,当然验尸这种事情则是由桑皛全权负责,我敢肯定如此漂亮的‘仵作’世间少之又少,只见桑皛先是解开了死者的衣服,而她显然并不忌讳在死人身上动刀子……
这是一具女人的遗体,不过她的干瘪程度确实让人咋舌,而我们也无法从此人身上找到辨别其真实年龄的细节,经过一番检查以后桑皛告诉我们,死者全身的大动脉位置都有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这样一来此人体内的血液必然会在很短的时间里流失干净。
“那这些玉坛真是用来收集血液的?如此海量的血液又用以何用?”
“我说小劈柴,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画地为牢了,人血在古代只用于血祭,难不成你真以为老祖宗口味会重到爱吃人血饸络,什么喝血返老还童那都是瞎扯淡,天山童姥仅存活于金庸的笔下。”鸠子侃侃而谈,只是这鸟人的话让我有了呼他上墙的冲动。
纵使鸠子嘴欠但是我却强忍着没有接他的腔儿,因为自己已然被一个棘手的问题团团围住:血祭一直都没有从封建舞台上退出这点毋庸置疑,不过既然有不靠谱的信仰存在,那愚昧的笃信者又在何处?而叶旧在听闻我的想法后悄声在我耳边说道:“这就是贲赍村存在意义与价值!”
“什么?”
我话没收音叶旧便打了一个禁言手势:“嘘,别一惊一乍的,惊扰到了逝者它们会生气的。”对方在说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流露出阴险之色,他的样子让我觉得身边这些死人就是拉开了保险栓的地雷,而我置身在如此岌岌可危的环境里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硬生生的咽下自己的疑惑我便开始思索叶旧的话:“你的意思是它们可能会:动!”
“动就让动呗,他要真敢动那就你们陕西那句牛话‘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