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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码字(第2/2页)

    没有什么棺材?更别说有什么人头菌、棺材菌?所以此地绝对不是蛐蟮的老窝!”

    “这蛐蟮怕是跟人一样也追求高端的生活,而它的巢穴不仅有卧室甚至还有这种用来储存食物的粮仓。”叶旧截下了鸠子的问题,而他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白寻身上。

    此时的白寻不知为何一脸的阴鸷之色,沉默了片刻后他则表示叶旧所言对错各一半:“此地并不是什么粮仓而是衣橱!这些人皮其实都是蛐蟮的‘盔甲’,而且我们以为蛐蟮和犼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同样是错误的观点,有道是一屋不住两家人……”白寻说话的语气无疑让气氛凝固起来。

    “什么意思?”

    “传说这个地方曾经有一位老者在死后如蛇般蜕了一层皮,然后此人不但重获新生甚至还返老还童,我所说的这则传说来起于一个名为庸国的神秘国度!据说庸国立国千年却没有人发现其王室墓穴所在地,这个情况无疑被论为未解之谜。”白寻口中驴头不对马嘴故事显然让众人如堕五里云雾之中,而随后他更是补充说李厚秉也提到过《黑暗传》是古庸国文化的精华所在。

    叶旧听到此处莫名其妙的拍手叫好,只见他拉起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些就是从死人蜕下来的皮,蛐蟮创造人胄(zhu),胄王则为犼!”

    “我靠!你是说鬼怪小说里的异类真的存在?”鸠子闻言哑然失声,见我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鸠子便解释说:“人胄说白了是一种寄生体,我也仅仅听老骨头们说过这种东西,一般恐怖故事里称死不瞑目的人为鬼,但是中国神话故事里频频提到动物修炼成精的桥段,据说身首异处的尸体受到阴气的影响会逐渐成为怨体,对于一些处于修炼阶段的生物来说能拥有这样一个寄生体无疑会缩短努力的时间,可是老话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妖一旦沾到带有邪气的血腥等于失去了得道的机会,最终两者归一后也就成了所谓的人胄。”

    我承认自己在听完鸠子的解释后更加迷糊:“你的意思是蛐蟮就是走了歧路的修炼者,而犼就是成魔了的人胄?”如此两句话的结论却是我绞尽脑汁才得出来的,况且并不是所有生灵都能悟出且坚守‘知之修炼,谓之圣人’的道理。

    这么说来众人口中的‘尸阴’可能就是促成人胄的必须养分,于此同时我也总算明白所谓的蛐蟮穿上盔甲到底是的什么东西了……

    “有人懂得怎样培养出‘尸阴’,只是这些人没有想到尸阴的存在会引起一场灾难,即便是无心之举他们必须为所犯错误而买账,而制造灾难的前者同样付出了代价,后者更是因为执迷不悟而走上了一条永无止境的不归路。”叶旧侃侃而谈。

    不等有人提出问题叶旧却独自走到了黑暗之中,见此情景鸠子木讷的问我:“你这堂哥搞什么鬼?我看他不是洁癖而是有恋物癖,而且恋的的还是重口味!”

    眼下叶旧正一脸凝重的翻动着挂在悬挂之尸,他的样子如鸠子形容的那样甚是诡异,而一边的白寻目不斜视的看着昏睡着的唐瑾瑜,片刻后他便对我说道:“这个女人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所以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闻言我不置可否的与白寻对视了一眼,只要想到唐瑾瑜的身体内有蛐蟮、犼、尸阴等元素我就觉得一阵反胃,而鸠子逮住机会立刻上前戏谑道:“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大帅哥居然和人胄青梅竹马,保不准以后你的崽子还会是一条泥鳅!”

    “我诅咒你的后代是一窝鸟蛋!”我确实无心思和鸠子开玩笑,因为此时我正心情沉重的为唐瑾瑜感到悲哀,而白寻则说只要我们几个守口如瓶这个丫头的人生就不会陷入混乱之中。

    待当我感慨命运多舛的时候,叶旧却拖着一具尸体走了过来,同时他对白寻说道:“你知道这些皮里都有蛐蟮?”

    白寻不以为然的‘嗯’一声作为回应,而却震惊万分的作出了反应:“什么?你是说这些家伙已经是人胄了?”说罢我已然准备抱起唐瑾瑜开溜。

    可是叶旧却一把拉住了我,他说:“你以为蛐蟮只要钻进怨体就成事儿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就是伤口愈合都需要时间,更别说两个独立的个体要合二为一呢。”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我悬着的心依旧没有办法落回原来位置:“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任由这些东西变成人胄逆天的存在吗?”如果说以前的自己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那现在的自己不啻于吞了熊心豹子胆,因为自己当时确实有了一把火烧了这间耳室的想法。

    “别乱了阵脚,就算这些东西真的离开了此地,外界只会是凭空多了一个贲赍村而已。”叶旧说人胄离开这里后一定会去寻找贲赍村的村民,因为贲赍村跟白家区别的根源就在这里:“那些村民逐渐老化的身体会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掉包,这便是维系不生不死状态的方法!

    听完叶旧的话白寻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他打开天窗说了亮话:“李万机一个局外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还是所谓局外人其实也深陷其中?”

    叶旧闻言稍有晃神,转瞬间他便平静的回答道:“你白家人还是先求自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