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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篇 第十章 恋爱初成(第1/3页)

    “没有任何关系。”

    “……”

    “你耍赖!”

    她半天才回过神,不满地拧我的胳膊。

    我怀疑她是不是跟黄老邪学过“兰花拂穴手”,被拧过的地方又痛又麻,所以见她意犹未尽地发动第二波攻势,身体连忙条件反射地向后退。

    “哎哟!”

    一声惨叫。不过叫的人不是我。

    她因为拧不着我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谁知右脚被椅子腿一绊,整个人趴了下去。

    “要不要紧?”我赶紧把她扶起来。

    “好象……扭伤了……好痛……”她眉头紧锁。

    我不好意思去查看她的脚,只得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

    “很疼吗?”

    她鼓着腮帮子:“废话。”

    “一定很疼吧。”

    她的腮更鼓了:“辛灾乐祸!”

    “还是送你回家吧。”我叫来服务员,忍痛将皮夹里一张百元钞送上了不归路。

    “我没办法走!”她转头看着窗外,继续向青蛙演变。

    我蹲下身子:“来,我背你。”

    她的脸顿时退化成了老祖宗的臀部,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快,趴到我背上。”

    “不要啦……”

    “没关系的。”

    “真的不用……你扶我到门口打的就好……”

    “我说背你就背你,讲那么多废话干嘛!”

    她被吓得噤声,顺从地趴到了我的肩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包围了我。不是脂粉气,也不是香水味,不是世上任何一种人工的香气。那是一种自然的浑然天成的味道,幽幽而又飘渺,清爽而又芬芳。

    她很轻盈,不会比我的书包更重,而那种柔软的肌肤触感也不是生硬的法律辞典比得上的。

    “你在想什么?”她伏在我耳边轻轻问。

    我不自在的甩甩头,因为很多的爱情纠葛都是从耳厮鬓摩开始的。

    “我在想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他说过:背着一本法律辞典走路,一步等于一百步;背着一个美女走路,一百步等于一步。”

    “呵呵……”不晓得是不是离声源近的缘故,她的笑声听起像是山间叮咚作响的泉水声。

    然后我的肩上便传来一阵拳头打击的痛感。

    “我觉得有许多人在看我们……”

    “让他们看好了,俺背俺媳妇不可以吗?”

    她没有说话,但我的后颈能感受到她脸颊所散发的温度。

    “你怎么都不问问我的名字呢?”

    我嘿嘿笑着说:“我这是‘近香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呀。”

    “我真的叫狐奴奴哦。”

    “不会吧。我只知道有姓‘狼’(郎)的,有姓‘狐’的吗?”

    “我的全名是‘令狐奴奴’……”

    如果说名字可以成诗,那么不少古人的名字都是一首诗,比如纳兰容若,但在我看来,她的名字已经不单单是一首好诗,而是一首绝妙好词了。这也正合我当初所想,“Lizzy”实在不适合她,她应该有一个能与她的容貌气质成正比的名字。

    “令狐奴奴”,无疑是配得上她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奇怪地问。

    “我自卑。”

    “在网上自高自大自狂自傲的酷酷小狼何时学会‘自卑’?”她调侃道。

    “谁叫我的名字不如你的好听!”我故意用一种受委屈的小媳妇般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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