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 第一章 飞往巴黎的航班(第1/3页)
当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在灼人的热浪中,她的清纯从内向外散发着隐隐的寒意。烈日曝晒着柏油路面,烤出淡淡的油烟,她那单薄的衣衫下却又透出轻轻的霜雾——这淡淡而又轻轻,便构成了眼前朦胧与不真实的美。
而朦胧自古以来便是致命的诱惑:杨贵妃醉于花丛中,百花的香气朦胧了恐怖的腋臭,李隆基便在这朦胧中丢了江山;林仙儿的柔媚朦胧了因妒生恨的杀意,所以李寻欢才会被坑那么惨;就连自诩为“LadyKiller”的阿朱也总是穿黑色的衣服朦胧了自己的体型,在成天的神神秘秘外加死气沉沉的包裹下,往往被杀的却是他自己。
试想连九五之尊万“斤”之躯的的李隆基。“力”不虚发的小李飞刀以及肚子里可撑航空母舰的阿朱都无法抵御诱惑,我又怎么可能在诱惑面前丝毫不为所动呢?
所以我立刻伸出苦练数载的飞龙探云手,比马拉多纳抢攻更快捷地冲上前一把剥掉了她的外衣。
雪白凝脂的肌肤顿时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倒抽一口冷气,连忙赶在口水与地面接吻的前一刻迫不及待地将饥渴的唇印了上去……
“狼兄……”
我恶狠狠地转过头,准备用目光杀死这个大煞风景的家伙。
“为何狼兄连吃雪糕都这么风……格独具?”
在我的怒视下,阿朱连忙把到嘴边的“骚”字嚼碎吞下肚,临时组词敷衍。
算这小子反应快!我继续吮吸着奶油雪糕,一边将沉重的背包丢给他。
“狼兄这一去不知何时方归,可怜小弟百般牵挂啊……”阿朱一边深情地献上送辞,一边很没诚意地挖着鼻孔。
我扔掉雪糕棒,很感动地拥抱他,借机用他的衬衫擦去嘴边的奶油。
“PIG兄,我也会思念你的……”
“为什么叫我PIG?!”阿朱一掌将我推开,极力为自己的体型辩护。
“PIG者,PepleIprtantGreatly也,从字面上来看,意思就是‘伟大而重要的人’。朱兄多虑了……”
“真的?”阿朱不确定地问,十根香蕉般的手指用力攥着背包带,仿佛在掐着我的咽喉,令我不禁干咽几口口水。
“我何时骗过你了?”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使劲眨着眼皮以证明自己的无辜。
何况我也不敢骗他,因为他的确是伟“大”而“重”要的人。
阿朱还有一个外号叫“球场杀手”,也算得上是我们学校一号响当当的人物,闻者无不丧胆。
他本是铅球队的,而我则因为个子高被抓壮丁抓进了法律系篮球队。无奈法律系篮球队可比扶不起的阿斗,队员嘴上功夫可以,手上功夫却烂得催人泪下。惟有以“动口不动手”的君子自持,每每在系与系的比赛中充当垫底。
去年的一次比赛,队里一个队员因故缺席,我便临时拉来了正在保健室与女友一起“疗养”的阿朱。原意是想让他帮忙凑齐人数充充场面,没想到因为约会被打断而一肚子气的阿朱竟“化悲痛为力量”死活要上场。
一场比赛下来,对方队员几乎全军覆没——阿朱仅仅是不经意的轻轻一撞,满场皆可听闻清晰入耳的骨头断裂声,可谓“声声入耳,人人心惊”。结果对方队员一个月内令伤残用品专卖店发了一笔小财,反观罪魁祸首却气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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