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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第1/5页)

    够呛。早上和老妈去了一趟年货会搬东西,下午又是炸果子又是擦玻璃贴窗花,这会儿觉得整个人被醋泡了似的。

    他伸了个懒腰,勉强提起劲儿从柜子里面把被子倒腾出来,胳膊困的感觉抱的不是被子,是俩八公斤的秤砣。

    正好韩以诺洗澡进屋,严冬棋趴在被子上问了一句:“你睡里面儿还是外面儿”

    “都行。”韩以诺擦了擦头发。

    “那你睡里边儿,我明早起得早,从里面翻起来怕把你吵醒了。”他从被子上翻起来打了个哈欠,“过个年真能把人累死,最烦过年。”

    韩以诺两下蹿到床上,坐在严冬棋背后伸手给他捏肩膀,没想到严冬棋像是被电打了似的整个人弹起来:“你干嘛”

    “我看你累啊,说是给你揉两把。”韩以诺也被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干嘛。

    “你吓我一跳,”严冬棋缓了口气儿,抬手把吊灯关了只留了一个床头灯,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我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特别怕人碰,韩大爷你可饶了我吧。”

    韩以诺一听就起了坏心,他一本正经的开口问:“真的吗”

    “废话,这还有假卧槽”严冬棋话还没说完,韩以诺的手就凑到他腰跟前抓了一把。

    “哈哈哈韩以诺你大爷哈哈哈你他妈哈长行市了哈哈哈救命”严冬棋被韩以诺挠的浑身提不上劲儿来,笑的直喘。

    “不行了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韩大爷”严冬棋笑到后面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生理性的笑容止不住,但是脸部肌肉和整个气管都开始抗议。

    韩以诺见好就收,靠在床头上笑嘻嘻的看着严冬棋仰躺在床上喘气。

    床头灯的光柔柔的在严冬棋皮肤上镀了一层。男人就穿了一件背心,整个人仰躺在床上低低的深呼吸,皮肤因为血液循环加快的缘故,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

    韩以诺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怎么就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撇开眼睛还是就这么看着。

    “不是,我说韩以诺你怎么这么幼稚呢”严冬棋把气儿喘匀了,坐了起来靠着床头,侧头看看韩以诺,“腹肌都快笑出来了。”

    之前因为笑的太厉害,严冬棋的眼睛里还带着水光。那侧着头的眼神里带着潮湿的雾气,就着他精致的侧脸,无端带起旖旎。

    韩以诺看了一眼之后立刻低下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严冬棋明显愣了愣,然后抬手抓了抓男孩子潮湿的头发:“你这是怎么啦,玩呢么,我都没生气你好好的说哪门子对不起。”

    “不是,就觉得挺”后半句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好啦,睡觉吧,我明儿还要早起呢。”严冬棋笑了笑,显然没有注意到韩以诺的异样,只是看着他躺下之后,抬手关了灯。

    黑暗之中很快传来严冬棋均匀的呼吸声,韩以诺轻轻转头看过去,男人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模糊不清,但是格外让人安心。

    他默默地看了一阵儿,然后转回头,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无声的深呼吸了两下,轻轻地背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年三十儿晚上严冬棋和老妈在厨房里做年夜饭,韩以诺和严芷被老妈指使着去贴对联。平时这活儿都是严冬棋干,理由是家里他个子最高,现在韩以诺的功能可算是体现出来了。

    老妈把饭铲子扔给严冬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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