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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多了,这会儿老是睡不着。”
要在家里严冬棋还能给他热杯牛奶什么的,但这会儿条件不允许,他也没办法:“那你就躺会儿,慢慢就困了。”
韩以诺翻身转过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哥,你拍拍我”
“拍个屁,”严冬棋把腿伸出被窝轻轻踹了他一下,“我看直接拍死你还差不多,你过的是十七岁生日还是七岁生日啊简直了。别闹,睡觉。”
他说完这句话就真的把床头灯关掉,翻了个身睡了。
韩以诺看了看旁边床上被子勾勒出来的轮廓,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
他其实并不是想问,严冬棋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而是想知道,在这样近乎宠溺的关怀之下,总是不太正常的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能让这现状好一点。
第二天和第一天相比就少了很多新鲜劲儿,俩人睡了个懒觉起来,又去了一趟草莓大棚,随便吃了个午饭就回家。
韩以诺昨天睡得很晚,回家路上在车上坐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严冬棋停下车,把他的座位往后调整了一下,再给他盖了件儿外套,看着他睡得幸福得快流口水的样儿,简直无奈的连白眼都没力气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张的标题我也是起醉了。生日结尾,之后就到下一阶段。有人嫌进度快有人嫌进度慢,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和惯常喜欢的行文速度,39势微,无法一一满足,还请宽恕则个。
、军训
这座城市的夏天又长又热,简直熬的人痛苦难当。严冬棋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拿着遥控器来回换了几个台,电视上晃过还珠格格的画面,严冬棋愣了一下,索性又调了回去。
电视上刚好演到紫薇瞎了的那一块儿,挺清秀的姑娘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声嘶力竭的大喊“尔康,尔康,你在哪里”,严冬棋一口啤酒差点儿就从食道岔进了支气管。
他被这喊叫吵得脑仁儿直抽抽,于是在换到了一个推销竹炭纤维床上用品五件套的节目之后,索性扔下遥控器,站起来看了看挂钟。
三点五十五,他皱眉算了算时间,韩以诺应该快下课了,今儿是他们暑假补课的最后一天,下午只有两节课。他和韩以诺说好了去学校接他,然后一块儿去超市,给他买过两天去军训用的东西。
严冬棋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有点儿不想出门,但是叹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回房间换了衣服。
韩以诺过来的时间比他估计的晚了一点儿,估计是老师又拖了堂,不然就是给他们强调暑假的安全问题。
跟他一起往车这边儿走的还有薛楷,自从上学期家长会之后再没见过他,一般就是从韩以诺和严芷嘴里边儿听到他的名字多一些。
大概是因为夏天,薛楷比之前黑了不少,也高了很多,比之前长得帅气了一些。两个大小伙子一路从教学楼出来往校门口走,严冬棋隔老远就能看到旁边的小姑娘总喜欢往他俩身上瞅,有同伴的必定要将头凑在一起偷偷摸摸的议论两句。
俩人挟着一股热气进来,韩以诺钻进副驾驶里,边系安全带边开口:“哥,你捎薛楷一段儿路,今儿太热了,光走到公交站估计都能熟了。”
天气热起来之后,严冬棋就不让韩以诺骑车上下学了,一个是怕他晒着,另一个就是大夏天儿的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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