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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了下手。
严冬棋愣了一下,觉得俩大男人互道晚安这不是扯淡呢么,简直娘的都能开出花儿来了,但是鉴于人家今儿在医院忙前忙后的帮他,还开车送自个儿回来,只好也回了一句:“嗯,晚安。”
穆子礼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打架的样子很性感。”
这句话把严冬棋说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他只当没听见,转身拉着韩以诺往小区里边儿跑。
兄弟俩人冒着雨一溜小跑进了楼道,坐上电梯直到进了家门都没说一句话。
严冬棋其实并不生韩以诺的气,之前电话里语气不好也纯粹是因为他正在和那帮小年轻谈赔偿问题。但是他也确实觉得这事儿完全不需要韩以诺大半夜的跑过来,所以一时间也懒得开口和他说话。
俩人进了家门之后,严冬棋把潮乎乎的外套脱了,顺手抹了一把头发上的水珠子,结果忘了手上有伤,这一掌呼噜上去,脑袋没什么,手却被蹭压的隐隐发疼。
“嘶~”严冬棋低声抽了口气,然后看了看手上的纱布,湿了个边儿没什么大事,于是准备回房收拾一下赶快睡觉。
韩以诺听到这声抽气立马冲了过来,一把把他受伤那只手的胳膊拉起来,放到脸跟前儿仔仔细细的看着:“怎么了撞哪儿了”
“别贴那么近,再贴近点就该对眼儿了。”一回到家,神经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放松,严冬棋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困了,懒洋洋的抽开手就准备回屋。
韩以诺手底下稍微用了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哥,这是怎么回事”声音沉沉,竟然带着那么点儿不怒自威的意思。
“说来就话长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我困不行了。”严冬棋又要抽手,这回使了点劲儿,把手抽了出来。
韩以诺不说话,一动不动的盯着严冬棋看。
“你看我干吗啊,洗洗睡去吧,都快三点了。”严冬棋皱了皱眉,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又被韩以诺拽住。
严冬棋对韩以诺再怎么有耐心,这会儿也都要耗尽了。他尽量维持着和平时一样温和的语气:“你要是困劲儿岔过去了就自己干点儿什么,你哥我是真困了,我现在要去睡觉,你松手。”
“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穆子礼,他是谁”韩以诺拽着严冬棋的胳膊不撒手,执拗的看着他。
他知道严冬棋快要生气了,但是他觉得自己这会儿要是不弄清这事儿,硬是要他等到明天的话,他一准儿能活活憋死。
“韩以诺。”严冬棋真的有点儿不高兴了,他抬起另一只手,“啪”的将少年的手拍掉,声音平静里透着淡淡的怒意。
他是第一次听见他哥叫自己的全名,心里微微怵了一下。
“我都没怪你不听我的话非要跑医院里来找我,已经很可以了,你这大半夜的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是因为缺觉,所以大脑供血不足还是怎么的”严冬棋索性不回房了,缓缓地将胳膊抱在胸前,满脸都是不解和不快。
韩以诺沉默了一下,咬了咬下嘴唇然后开口:“我听海哥说你在医院的时候吓坏了,光想着第一时间就见到你。”
这小子每次出其不意就打直球的性格让严冬棋根本生不起气来,他的脸色缓了缓,声音也轻柔下来:“都说了没事儿,就是手上不小心受了点儿伤,我就是大半夜不想让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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