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第1/5页)
开车离开了。
一到有人过生日,严冬棋就意识到一年一年过的实在是快,眼见着又到了韩以诺的生日,今年韩以诺功课很紧,明显没法像去年那样翘课出去玩,严冬棋琢磨了好几天也没琢磨出该怎么给韩以诺过这个相当重要的十八岁生日。
韩以诺的生日眼瞅着就要到了,严冬棋还是没想出个名堂来。倒是周海在礼拜天一大早就跑过来讨那两瓶茅台酒。
俩人在客厅坐了,周海挺大嗓门问了一句:“韩以诺呢”
然后被严冬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房门,示意韩以诺正在补觉。
周海“哦”了一声低声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学生太辛苦了,我姐家的孩子今年上初三,那个作业多得不得了,而且我姐还给孩子加了好几个补习班,没日没夜的学啊,我看着都觉得心疼,今年年初上着上着课晕过去,送到医院说是睡眠不足过度疲劳。”
严冬棋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觉得自己出生的真是赶上了好时代的末班车。
俩人聊了一会儿,三绕两不绕,又说回了韩以诺去留的问题。
韩以诺其实在周海刚一进屋时就醒了。他礼拜六晚上睡得很早,周海来的时候都九点将近十点了,他睡得本来就不沉,听见大门的声音和说话声就醒了过来。
他换了衣服起床,本来打算出去跟客厅的两个人打个招呼,然后进洗手间洗漱。可是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把房间门开了一个小缝,这样勉强听得清客厅里的对话。
韩以诺本来没有偷听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周海老是给严冬棋介绍对象的斑斑劣迹,就有些愤愤不平,想要听听俩人平时究竟是不是老是围绕着“妹子”展开话题。
“上次我说的那个事儿你到底想没想怎么个意思别还是傻不啦唧的转不过弯来吧”周海从茶几上拿了个芒果剥开塞进嘴里。
严冬棋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别老给我施加压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你说养条狗还有感情呢,再别说是个孩子了。”
“不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觉得咱关键时刻能不能别老感情用事,咱理智一点,当初你答应韩佳是不是说把韩以诺抚养到成年就可以了过两天就是韩以诺满十八岁,咱有始有终行不行,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拖,最后变成自己骑虎难下了不是”周海说这件事的时候很严肃,眼睛里满满都是替严冬棋着想的认真。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但是我觉着这孩子挺乖的,事事不要我操心,也不给我添什么麻烦,我这边儿一个人吃饭也是吃,两个人吃饭也是吃,还好吧,算不上特别骑虎难下,我俩住一块儿也是个伴儿不是。”严冬棋挺无奈的挠挠头,“我当初是琢磨着,为了韩佳,把这孩子带到十八岁,但是,唉人都是有感情的啊周大爷。”
周海把手上的芒果核扔掉,抽了纸巾擦了擦手:“我知道人都有感情,我就是因为跟你有感情才劝你这些话。我就说句不好听的,现在韩以诺住这儿,你连个妹子都不能往家里领对不对”
严冬棋哭笑不得:“这是两码事,你别瞎扯反正算了,咱俩出去说,万一以诺醒了听到咱说这话估计又得多想,走走走,出去说。”
紧接着就是大门关闭的声音。
韩以诺站在房间里侧,听着俩人的对话,只觉得浑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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