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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挑食。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就是,自从去年后半年因为街道整改,生意就有点儿日渐式微的“东”最近生意愈发惨淡了。
他本来还琢磨着会不会等到春天,又到了动物的季节时,生意就能好赖回点儿暖。但没想到春天是来了,但是营业额还在冬天窝着个没完没了。
一个店勉强维持不赔不赚,另三个店赚钱其实也没什么,他倒是不缺这点儿烟钱。就算这样严冬棋从来也没打算把这店盘出去,再怎么说这是他的第一家店,别说是有感情了,就是电路故障一下他都挺心疼。
问题是他没打算,不代表别人没打算。
酒吧隔壁的隔壁是一家门面不算特别大的洗浴城。这条街以前本来就挺乱,三教九流的什么玩意儿都喜欢在这边驻扎,所以“东”少不得也得是群魔乱舞的风格。
说是洗浴城,其实洗浴倒是其次,主要业绩都得靠那些站在门口招呼老爷们儿进去洗浴的穿的特别清凉的姑娘们。
没想到现在街道一划归,十家洗浴城里生意破败的能关了九家,偶尔剩下一家还在坚持不懈为彻夜不归的男同胞谋福利的,再剩一家正儿八经就是老老实实的洗浴的,也被家家户户的太阳能热水器和电热水器搞的生意相当惨淡。
“东”隔壁的隔壁就是还在为男同志创造幸福感的活雷锋洗浴城。
那家店的老板严冬棋也认识,姓孙,各路人马都叫一声“兴哥”。他当年高中开始混的时候就认识,只不过不是同龄人,比自个儿老了那么个十几二十岁,在这几年才开始慢慢翻起身,靠着各种娱乐城足浴城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赚了个盆满钵满。
叫“兴哥”的这位明显不如严冬棋沉得住气,生意萧条下来之后就有点儿坐不住,准备趁着手头有钱把洗浴城改成家ktv。但是洗浴城门面挺小,毕竟,不是真洗浴的话要不了多大的地儿,所以没两下就把主意打到左邻右舍了。
旁边儿一家小超市很快就被拿下,然后就出现了各种人跑来游说严冬棋把店面转让了的。
刚开始都是些穿的布料特别少,领口能开到肚脐的年轻小姑娘,每次严冬棋一抬眼皮儿就能看透她们分分钟想为组织奉献自己的决心。
后来看小姑娘不奏效,这“兴哥”的脑回路相当别致,又开始找俊俏的小伙子跑来游说。一个个裤子穿的特别紧,那真是想勒出什么轮廓就能勒出什么轮廓,说着话胳膊没事就往严冬棋大腿上蹿,简直跟开了gp导航似的准的不行。
再到后来看到“色”实在不管用,又来了几回穿的特别土鳖装的特别土豪的自称营销经理的来跟严冬棋谈,回回身后都跟着三五个黑衣黑墨镜的保镖,回回都特别阔气的说“严老板你开个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回回都摆出一副你不要老子的钱老子就要你的命的牛逼德行。
严冬棋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就那么点着烟冷眼看着他们定期来演上半集黑客帝国,再看着他们铩羽而归,烦都要烦死了。
他晚上又去“东”转了一圈,皱眉看着店里冷清的样子皱皱眉,吩咐几个上班的服务员回去歇着,自己把店门直接锁上,有点儿惆怅的往家走。
刚走了一半就接到了穆子礼的电话,大概意思就是出来喝点东西聊聊天。
他稍微回忆了一下,其实自己和穆子礼一直见得挺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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