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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赵莺就在儿子身上乱了伦理,可她还是告诫自己,能有今日是奢靡,日后切不可再乱。但是儿子郭烨频繁地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对于她的突然冷漠有了意见,说她根本不管他的情感能否承受,只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只顾自私的满足自己。赵莺暗自一想,便有点惭愧,需求如狼似虎,真的是年纪来了。于是她也没再收敛了,继续放纵自己的,郭烨也正在势头,宛如打娘胎出来,便一直挨饿,这会儿放开肚子狼吞虎咽。这样一来,两人势均力敌,半斤八两,这段时间过下来,几乎是水乳交融。
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接他的车子来了,老郭拎着公事包走了,他这一走了,赵莺跟儿子的活动时间自由了,活动的空间也广阔了,在他关门的瞬间,郭烨已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卧室,他气喘吁吁地搂抱着赵莺,两人四瓣嘴唇迅速地黏附到了一块,等他把赵莺弄到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时,激越雄壮的交响乐第一乐章的头一个音符奏响了,赤脯着上身只着内裤的郭烨猛地扒脱了赵莺的内裤,掏出他早已怒气冲冲的那根东西一下就顶拱到了她的腿间,赵莺忙用手阻住,那根怒胀了的东西剩一半在外面青筋暴发,郭烨的东西的东西过于硕大,猛然冲入时赵莺感觉有些饱胀的疼痛,连连叫着:“你慢些,温柔点,我还没准备好。”
郭烨很听话地停止了进逼,双手从赵莺的脖颈开始,任意游走在她的胸脯上,在她高耸而起的上把玩着,随着他的手指在她的上的弹拨,赵莺的情绪渐渐地股入了,她的那地方里面开始有了融融的湿润,她不由自主扭起了屁股,他心领神会地把那东西再插入了一些,然后,慢慢地抽动了起来,快乐像浪涛一样席卷而来,赵莺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慢慢进入佳境,她开始了恣意的哼呵,像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小提琴,婉转悠扬,如泣如诉,中间不时夹杂着郭烨爽乐的一两声清脆粗叹,如同钢琴曲轻柔点缀,作为乐手的郭烨和母亲的赵莺,双目紧闭,彼此卷入于他们奏响的优美旋律中。
她在他的身下翻腾着,他的抽送也急骤了起来,那根东西上下飞舞左掏右拱,如同她的两瓣肉唇是他的琴键,而他用他那根东西弹奏着,她随之发出不同音调的音符,或长或短,或高或低,而他的弹奏顿时狂乱了起来,音符便急切密集;身体的战栗使他的演奏有失水准,快乐拽着他往她的身体里沉坠,比地球的引力更大。
没一会,他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他心力交瘁的样子唤起赵莺的怜悯和温柔,她随手在忱边扯过了忱巾,在他的额上身上试擦。赵莺此时的如同着了火的老房子,扑也扑不灭,虽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风吹得越大,说不定火熄灭得越快,要让它烧得更旺,得掌握好风力风向,方式方法。她对他说:“你躺下吧,让我到上面来。”他们搂抱着变换了姿势,赵莺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小腹处,而他的那根东西屹立着依然挺拨,她摆动屁股做一个身子上下起伏跌荡,随着她的扔掷胸前那一对也充满诱惑地晃荡。
那两棵尖挺发硬的像是妖孽的眼睛朝着儿子眨动着,他仰挺起身来,张嘴轻轻地含住了,像一只鸟飞进了它的巢里,一阵湿漉漉的温热迅速传递到了她的大脑,一阵酥麻麻的快意在她的体内弥漫,她的身子跳跃得更加欢快,随着一个她白皙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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