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卖关子了！你想到什么就快说吧！”珂铭推了莫凡一把。

    莫凡是珂铭心中的偶像，帅、酷又极其聪明，对任何事情都有他独特的见解，而且事后证明几乎都是对的。但他有个臭毛病，就是喜欢卖关子，又或者说是他性格比较谨慎，在没有完全确认一件事情之前，不会轻易下结论。

    “我还想再向柳大哥问几个问题，以确认我的推测，就是希望柳大哥不要介意。”莫凡和往常一样，没有回答珂铭，而是又转向了柳乾。

    “好吧，我可以回答你，但我说的这些事情，你们几个听到就够了，虽然我不怕麻烦，但我也不想太多人来打扰我。下午开服之后新手村外的光幕应该就会撤掉了，撤掉我就会离开，我离开之后随便你们在外面怎么说都无所谓了。”柳乾想了想回了莫凡几句。

    以前关于颤栗世界的事情，都是柳乾自己一个人在思索，现在他也想听听莫凡的意见。

    “你们记住啦！别在外面乱说啊！不然我很不好做人的！”王露佳也连忙向其他人补了几句。

    “这些事我们不会乱说的。”莫凡向王露佳保证了一句，然后又看向了柳乾。

    “你问吧。”柳乾向莫凡点了点头。

    “柳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你在现实世界里的那些记忆有可能被三域公司修改过的？或者根本就是他们植入给你的？”莫凡现在开始怀疑起柳乾的身份来，既然是任务NPC，就不可能是被困在游戏里的玩家吧？

    说不定是三域公司给这些NPC设计的背景资料，强行灌注到他们的记忆中，让他们误以为自己也是玩家，但其实他们不是？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再推论到他们自己身上，事情就太可怕了。

    “这个问题我能怎么回答你？回答不是？还是回答是？”柳乾反问了莫凡一句。

    “柳大哥你是半年前进入的游戏，同样也是今天下午两点钟进入的游戏，这两个时间点在今天下午两点钟重合到了一起。对吧？”莫凡接着问了柳乾一声。

    “2015年9月10日下午两点钟，我是那时候进入的游戏，然后我在游戏里呆了半年多，遇到你们之后。你们告诉我说，现在是2015年9月10日。”柳乾如实地回答了莫凡。

    “进游戏之前，你在现实世界里有完整的人生经历吗？”

    “当然。”

    “很完整的记忆？没有任何缺失？”

    “是的。”

    “你进入游戏之后，遇到过除我们之外的其他玩家吗？”

    “遇到过。”

    “他们是怎么困入游戏里的？全都是开服的时候和你一起困进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不是？”

    “嗯。比如有玩手机的，屏幕上弹出一条提示，不小心按了确定，就被困进来的；有接电话的，电话里传来了询问声，回答了那询问声就被困进来的；也有一位父亲是因为女儿失踪，专门进游戏里来找的……各种各样的原因……”

    “你遇到的所有玩家都有现实世界的记忆，和颤栗世界的记忆，而且两份记忆相互衔接，对吧？”

    “是的。”

    “……”

    莫凡和柳乾之间不停地一问一答着。莫凡有的问题相互之间是关联着的，但也有些问题互相之间没太多关联，跳跃性很大，大部分问题柳乾都如实回答了他，少部分0涉及到他不想让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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