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激励辩护。”侯爵摇摇头，“然而辩护并没有效果，我们两个为此展开决斗，不过当时我们两个刚刚身体交换，对身体掌控还很生疏。仿佛两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却试图骂翻对手。”

    “最终我们两个都雷的气喘吁吁，瘫倒在地。算是个平手。”唐多拉叹息一声，缓缓走到墓前，用手摸了摸墓碑，“后来我们也没能查出到底她是怎么死的，我就给她立了个墓。我们两个从话。丹妮已死，我们两个再争也没什么意义。而且我一再坚持不是我杀的，侯爵似乎也相信了。”

    “最终我们决定先尝试一下新的生活。当时约定，如果无聊，说不定还会把灵魂换回来。于是他代替了我成为骑士，出去云游四方。而我成为侯爵。这一晃，两年过去了。直到有一天，我也发现了湖中仙子。”

    “当时你并没有和我说什么，就看了我一眼，然后遁入湖中。”唐多拉说，“但我仍然看出你其实是丹妮的女仆，然而丹妮的女仆明明还活着。我曾经盘问女仆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女仆却能完美无缺的回答我。最终，我也只能当湖中仙子的相貌是巧合引起。”

    “然而湖中仙子的消息却不经而走，引来不少冒险家。侯爵府禁地原本随便让人进入，但我为了调查那个湖中仙子到底是谁，我悄悄将他们放入。暗中观察湖中仙子如何和他们对话。不过直到你们之前，湖中仙子并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直到那一天，一直以我的身份云游的侯爵回来了。然而我们一见面却互相都看不顺眼，但我们两个毕竟是朋友，当时也没说什么。直到侯爵也进了禁地，但当时不管我们使用什么方法，却终究没有能叫出湖中仙子。”唐多拉回忆。

    湖中仙子插一句：“我是什么。”

    “当时侯爵在这边住了下来，当然他的身份其实是骑士，其实是客人。然而他却看这里越看越不顺眼，他认为我把他的侯爵府弄的一塌糊涂，竟然让冒险家随意进来。甚至禁地都开放了。而我对他也有相当不满，他竟然把我心爱的坐骑折断的翅膀。那头双足飞龙是我最心爱的坐骑，我实在无法忍受一个外行人不停虐待它。”

    “我们争吵也渐渐越来越大。最终我们再次决斗。两年不见的老友，最后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收场。那一次，侯爵死在我手里。我承认我出手重了，而且我也占到一些便宜，他的坐骑双足飞龙原本就是我的，我对它非常熟悉。两年来我们都已经熟悉了自己新的身体，但骑士还要契合自己的坐骑才能发挥更强的威力，而我只是孤身一人。所以这场决斗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但我还是杀了他。”

    “当时四周漆黑一片。还是雨夜，也许如今骨龙骑士每次都会在雨夜出现，就是这个原因。时至今日，我不想为我当时的行为解释什么。我也内疚，我也懊悔，我曾经问迦南斯法师，我该怎么办？而他只是告诉我‘就算啤酒的酒瓶和红酒的酒瓶调换一下，里面的本质却还是没变’。”

    “最终，我作为侯爵活了下来。时间久了。我甚至真的产生了我就是侯爵的错觉。有时候一觉醒来，需要花很久才能想明白我到底是谁？自己到底是侯爵中的骑士？还是一个拥有骑士记忆的侯爵？但我从来不敢忘记我到底是谁，我在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匕首，那是我以前云游之时的习惯。我时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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