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对峙(第2/5页)
说,这也不是他愿意的,雇主既然交代了就要想方设法的去办好,有时候我们这行为了达到一些目的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而且他还在想办法让孩子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夏师傅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委屈的样子,似乎那意思是他是迫不得已,他想法保全孩子还是多么大一件功德似的。我听了觉得真恶心,就跟我2007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他或许知道自己是在逆天而行,却没有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仅仅是满足了少数人的一己私欲,却因此给别的家庭和个人带来永远难以磨灭的伤痕和阴影。因此我觉得这个夏师傅真是妄活了这么些年,虽然是个行内人,却连这点基本的操守都没有,败类就是败类,根本不值得同情。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像电视剧里面那种,看不惯谁就杀了谁,我不会干这种事情,即便一个人罪恶滔天,我们也始终相信最终收拾他的是老天爷,由我们自己亲手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即便他罪大恶极,那也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我看了胡宗仁一眼,他也正看向我。对于瘫在地上的这个败类,我想我们想的都是一样。这种家伙,就算杀人不犯法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于是我用眼神示意胡宗仁把刀子拿开,我胯蹲在夏师傅的身体两侧,左手抓起他的衣襟,把他提得离我稍微近了一点。然后右手狠狠给了他的鼻梁一拳,我告诉他,这一拳是因为2007年他把我砸流血的那个杯子。因为那次倍偿餐馆的钱还是我和司徒给的。我很记仇的。这一拳下去,夏师傅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鼻血也开始流。然后我又再给了他一拳,打的位置是一样的,这样能够让他更疼一些。我告诉他,这一拳是因为2007年你对我师傅的辱骂,我代他老人家教训教训你。这一次他没有叫唤了,只是面带极度痛苦状,鼻腔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再来一拳,同样的位置,我告诉他,这一拳是因为你三反五反的给我下血咒,轮番找些阴人来欺负我的元神,搞的老子好狼狈。夏师傅开始翻白眼,毕竟岁数大了。于是我放下他,站起身来。胡宗仁冲上来用他那大头皮鞋踏踏实实的一脚蹬在夏师傅的脸上,他说,还有我的,还有苦竹的。
夏师傅不动了,死是没死,就是晕过去了。我和胡宗仁把他也丢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然后我们拉起那个小马仔,掀开他头上被子的时候,他已经是满脸泪水,估计是光听我们虐待夏师傅的声音,就被吓得哭了。这家伙我们都没见过,想必也是魏成刚众多马仔中的一个小角色,揍他一点意义都没有反倒浪费时间。于是我们把夏师傅的嘴巴里塞上东西,让他们俩缠缠绵绵躺在床上。这时候付韵妮打开门,对我们神情惊慌的说,快藏起来,有人上来了。
我思考了几秒钟说,躲不了了,能多弄一个待会就少弄一个。于是我让胡宗仁跟我一起藏在起初我偷袭夏师傅他们的那个房间里,让付韵妮回屋把们锁好,静静等着那个人上来。
我和胡宗仁躲在屋里,虽然先前有过一次经验,但是还是很紧张。胡宗仁拍拍我的背,对我点点头,那温馨的表情似乎是在对我说,孩子,别怕,有我呢。如果不是没时间跟他瞎扯我真想吐他口水。于是等到那人在开始尝试着打开付韵妮的房门的时候,胡宗仁把我推到边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轻手轻脚的掩到那个上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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