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变(第3/4页)
说。
周副队长又拿出一张手枪的照片:“这把枪当时握在你的手里,而枪口正抵着老李的胸口,而老李的中枪部位就是胸口。也就是说,从现场来初步判断来看老李很有可能就是被你杀的,而老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石块将你打晕。”
“胡说!”我噌的站了起来,脑袋一晕又坐了下去,“胡说八道,我跟老李往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但是心里还是凉了一半,因为潘大兴的解释怎么听都是天衣无缝的合理。如果现场情况真的和他们述说的一样,别说是他们,就是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就是那个凶手,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做过些什么,可我却想不通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潘大兴说:“你跟老李有没有恩怨我们还在调查中,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们,那也算你有悔过,我们可以……”
“什么悔过?”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潘大兴的话,“真是可笑,你们是不是抓不住凶手,随便拿我来顶缸?”
周副所长摆了摆手说:“你先别这么激动,事情还不都在调查中吗?我们也没有说就是你杀了人啊。”
“这还没说?就差判刑了。”我晃了手上的手铐,怒火中烧,“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气愤的喘着粗气,脑中不断回想当天的事情,试图向找到点什么线索,但都是徒劳无功的。不过现在基本上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我那天晕倒不是因为高原反应,而是被人袭击。而这个袭击我的人在我昏过去之后伪造了现场。那会是谁呢?当时在场的就我、歹徒、老者、老李,而我唯一不能确定是否死亡的只有那歹徒。
对!完全有可能是他,老人在弥留之际开的那一枪或许根本没有伤及他的要害,他在我们不注意时清醒了过来,然后布置了这样一个移花接木的现场,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处理了我,还可以利用我来替他顶罪,这比杀了我要强一百倍。
“在现场我们确实没有发现其他人尸体,不过呢……”周副所长说,“你所说的优盘却有一个,是不是这个?”
我抬起头,看见了证物袋中那只带血的优盘,兴奋的叫着:“没错,就是它。你们看,我没说谎吧,就是这只优盘。”
周副所长皱了皱眉头说:“可这只是一直空优盘,它并不能说明什么。”
“空优盘?”我迷茫了,“这优盘看上去对那老者非常重要,怎么会是空的?”但在我脑中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歹徒追杀老者是因为这个优盘,那么他为什么只带走老人的尸体而没带走优盘?难道他要的只是老人的尸体吗?那老人又何必那么在乎优盘?难道优盘可以揭穿那个歹徒的身份,而那个歹徒却不知道?可这只是一直空优盘,一直空优盘又能证明什么呢?
周副所长又开口了:“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希望你能告诉我,枪是怎么回事?”
“枪?枪当然是那个歹徒的,我去那弄一把枪来?”
潘大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还在那编故事呢?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代,我们的政策可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哼了一声说:“我一路都是安检过来的,要是带只枪不早被你们发现了吗?”
“或许是你早有预谋,在当地买的也不一定。”
真是不可理喻,我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潘大兴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就是这样当警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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