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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周培说，“洪教授死亡的第七天赵勇死了，赵勇死亡七天后刘启明死了，李启明死亡的第七天杨万才死了。你现在觉得他们之间还没有联系吗？”

    “如果只从时间间隔上就把四起案子拉在一起，这样的推断是不是有些单薄了？”

    “是这样的！”周培说，他起身点了一支烟，然后又翘起了二郎腿。“你来问我这件案子，想必也已经知道我也曾调查过这起案子。”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从你那种见了刑案如瘾君子见到了毒品，这也不难判断。”

    周培又笑了，一口浓烟喷了出来：“这个比喻非常恰当。我也确实调查过这起案子，但是绝对不像福尔摩斯那么轻松的就或许破案所需要的东西。就拿现场来说，福尔摩斯进入现场似乎从来没有被警察驱赶过，但是在我国这完全是不可以的。所以说我是费尽千辛万苦才获得了破案最基本的东西——犯罪现场的信息。当然这也是属于一种信任的交易，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它的来源，总之有了这些东西再加上我去过案发后的现场，虽然那里什么证据也找不到了。但这一切已经足够我还原现场的一切场景了。”

    周培闭上眼睛，大脑中模拟着凶案现场的样子：“敞开的车门，洪莲笙满身是血躺在驾驶座上，子弹从他右太阳穴射入穿过了他的颅骨，并在驾驶座车门玻璃上留下了一个弹孔。他的右手很不自然的放在胸前，食指上有沾过鲜血的痕迹。胸前的衣领被撕开，胸口用血画了一道诡异的符咒。哦对了！还有在前车窗玻璃上的那些字，非常重要的文字。，一共十一句。”

    “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必大费。多藏必厚亡”

    “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合抱木生於毫末。九层之台起於累土。”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

    “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国者下流，天下之牝。”

    “有道者不处。”

    “新皇登基，牝鸡司晨，龟神出洛水，四五为一，乃走九运如：张、则、爱、汪、心、流、神、中、月。”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周培睁开眼睛看着我，“要想知道这一点就必须弄清楚一件事，这些字是谁留下来的。沈医生是否可以猜一下呢？”

    我说：“应该是洪教授吧！你说他右手食指上有沾过血的迹象，我想应该是他留下来的。”

    周培点点头：“非常合理的推断，可问题是他在那蘸的血写字呢？”

    我说：“枪从太阳穴射进去，人的大脑就会在瞬间被摧毁，所以他不可能蘸着自己伤口的血写字，所以他身上应该还有伤口。”

    周培笑着摇摇头：“但是并没有！更何况沈医生似乎忽略了一点。”

    “那一点？”

    “凶手的心理。”周培狠抽一口烟，星火已经烧到了烟蒂，他把它熄灭。“按照你的推理，也就是说洪教授是在死亡之前写下的这些血字，那么我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不把这些字迹抹掉？更何况，洪教授身上除了太阳穴的伤口，没有一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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