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记忆(第2/4页)
的还原了真相。
当知道我即将这么做的时候,操控力量慌了。他们先后三次威胁过我,两次是电话,一次是个放置在我家门口的盒子,而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根新鲜的手指头。盒子里还附有一张字条,字条是这样写的:“如果你还一意孤行,那么下一次装在里面的就是那十根长在你手上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他们害怕了,因为他们的力量还没强大到再次制造事端的时候,如此才会采用这种低级无聊的把戏来恐吓我,试图让我按照他们的意愿来做。但是他们忘了,即便在当年我都不曾退缩过,时至今日我又会背着如孩童般的方式吓到吗?
这绝无可能。
第三天,我又收到一封匿名的E-merl,信中这样写道:“亲爱的沈楠先生,我们听说您最近打算将某些本该淹没的事情讲诉出来,我们知道不应该阻止您的任何决定,但是您确定是时候公之于众了吗?我们希望您能再认真考虑一下,因为这件事背后保护的到底是什么,想必您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永远不能触碰的秘密。请您务必三思。当然为了避免事态的超越了我们的想象和对您本人的保护,我们将会就此事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希望您能理解。”
我看完这封之后,冷冷一笑,然后将这封拖进了垃圾箱,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们了。
我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我将用我的灵魂起誓,我所说的一切才是事实。
2007年我从医科大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上海淞沪医院做了一位知名外科大夫的助理医生;这对我来说本该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可不曾想半年之后在一场医患纠纷的波及下,我被迫离开了医院。祸不单行,父亲又摔伤了脊椎,在陪护父亲康复的阶段我几乎憔悴的不成人样,很快又患上了轻微的自闭症。家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在母亲的眼泪和再三劝恳下,我加入了由她为我准备的西藏旅行团。
在我如此糟糕的状态下,风景也变得空乏无美了,一路上我的死气沉沉让全团除了导游之外几乎没人愿意与我搭话,最后就连导游也很少和我说话了,而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越往前走对我来说几乎就越一种煎熬。
6月9我们抵达了唐古拉山口,再往前便正式进入藏区了。这里海拔五千多米,对于本就糟糕的我来说,高原反应是必然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最后居然呕吐起来。考虑到我这种情况,旅行团当晚我们便在这里休整,旅行团对于我这种状况的人显然是有着预防准备的,给我找来了氧气,最后又让我服用了氨茶碱。直至半夜我才稍见好转,后半夜居然也睡着了。
不知道是对环境的适应还是药物见了效果,第二天一早,我明显有了好转,起了床后发现只有司机老李一个人还在旅馆,询问之后才知道是导游带着同伴们大早去看日出还没有回来,鉴于我昨天的情况就没有惊动我。我吃完早饭闲的无聊,面对着窗外大雪山下的高原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去走走的冲动,于是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老李。老李显然被我这个大胆的想法吓到了,再三劝阻无用后,他拿了围巾和手套要与我一同前往。
我一再保证不会走远,要求独自出行,并对他说我只会在高原上散散步,并且绝对保持在他的视线当中。他又做了几次努力之后终于妥协了,忧心忡忡的坐到了窗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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