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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狼袭(第2/3页)

    指敲着桌面,发出吧啦啦、吧啦啦的声音。

    李复和村长说着一些村里的事情,我插不上嘴也知道不会被欢迎加入,所以就安静的呆在一旁。后来还是福婶婶看见我们实在无聊,就拿出一摞扑克来。阿秋一见这东西,就如同捡到了宝贝一样,自己先啪啦啦洗了两次牌,然后非拉着我和李复陪她玩牌。

    但是她的牌技和运气实在太差,我们当时用的是贴纸条这种惩罚方式,不足一个小时的时间她脸上依旧贴了十来条,我脸上有四五条,李复也被阿秋强行贴了一条。

    新的一局刚开不到一半,我们听到有人喊话,出屋子后看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村来,浑身是血。“狼,好多狼……”那人一脸惊恐的喊叫着,最后摔倒在李复面前。“少帅,山里,山里突然来了好多狼。”他的喊声也惊动了村里的其他村民,所有人都跑了出来。有一个妇女跑来抱着伤者就哭,旁边还站着一个满脸焦虑的男人。从年龄和悲伤程度来看,应该就是伤者的父母。

    “怎么会有狼?”村长皱着眉头,额头本有的皱纹变成了几条沟壑。“咱们这昆仑山里从来没听说过有狼。”

    李复检查着伤者的伤口说:“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沈医生,亮子的伤你有办法吗?”

    我弯下腰检查了伤口,发现他身上确实有多处被犬类动物抓挠过的痕迹,而且肩头还被啃咬过,血肉模糊了一大片。我说:“好在都是皮外伤,并不严重。只要清洗了伤口、上点止血药就没事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他急需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要不然后果很难估计。”

    村长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老陈,老陈。”

    老陈正在远处的大锅边配菜,听见村子叫他就丢下手里的活,手抹着腰布跑了过来。

    “咋啦薛叔?”当他看见伤者后,一脸紧张的蹲下来,“亮子这是咋了?”

    村子说:“让狼咬了。问你事呢,你那有没有破伤风和狂犬啥来着?”

    “狂犬疫苗。”我重复了一次。

    “对!有没有?”

    老陈站了起来,看看我说:“破伤风我那应该有几支,狂犬疫苗有是有但都是前年出山的时候跟乡里领的,估计都过期了。”听他这话,应该是村里的赤脚医生。

    “过期的千万别用。”我说:“先管不了这么多了,先把人抬屋里去,外面这么冷,伤口再被冻着就更麻烦了。”

    “快去,快去救大志和小志。”亮子含糊不清的说,“他们,他们被围住了。”

    村民们一个个惊的面如土色,李复说:“你放心养伤,人我回去救的。”

    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我急着进屋给病人处理伤口。亮子被抬到村里卫生室也就是老陈的家时,嘴里依旧在喊:“狼,好多狼。”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了。

    老陈取来了药箱。那是一只可以称之为古董的药箱,在我们将医学史的时候我在书上才见过。后来在抗战纪念馆里也见过几个类似的,上面还有一行字模糊的可以看见“华北第战军”几个字,其中还有两个字模糊不清。

    我在他家那黑漆漆的药柜面前先检查了所有的药物,见我需要的酒精、碘酒、汞液都有,止血药物也还有止血棉、酚磺乙胺云南白药等。在最下的格子里发现一盒破伤风打开之后还有五支,接着我又找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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