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四拾就飞花回梦昔,烟楼无为暗涌潮(第2/3页)
笑,猛然抓起旁边的天门剑面向房门而去,朗朗道:“异想天开!要挟我?下辈子也没有你的机会!”走到门口,又扔下话道:“这世上从来只有我要挟别人,却没人敢妄想在我这里赚便宜,哼!”冷哼一声,不打算再留。
程品华见他欲打开房门,急道:“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不提要求,这总行了吧!”
柳枫立在门口,似是料得如此,也不奇怪,讽笑道:“没有好处的事情,你愿意做?”
程品华一屁股在屋内坐下,端起案几上尚有的半杯茶水,也没嫌弃,照直一饮而尽,强自镇定道:“算我倒霉!”遂瞥了柳枫一眼,续道:“好处不要也罢,谁让我偏生记挂着此事,想告诉你真相呢?”
柳枫未有答话,她语气顿了片刻,扭捏地叫了一声‘小师叔’,这声出口,顿让柳枫无法冷漠。
程品华话锋一转,接道:“你聪明一世,却怎料糊涂一时,妄为你坐了这么久的李唐太尉,竟好端被人蒙在鼓里,哎!先前告诉你莫要轻易拜堂,否则毁你终生,你——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啊!”
这番话也不知指责的成分大些,还是关怀大些,却教柳枫面色舒展,语气软下道:“要说便说!”
毕竟鬼医子程之焕是自己三师兄,虽素未蒙面,但亦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听到鬼医子后人亲唤自己‘小师叔’,这句固然生疏遥远,然或多或少亦使得柳枫感觉到一份同门的亲切感。
虽然他没有回头,说话也没有改变多少,但显然已不再强硬,亦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程品华心中自然大喜,喟道:“事已至此,罢了!”盯上柳枫,再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道:“上次太乙山,你被困之时,我亦潜伏在神策军中,并在此机探听到一件事,这件事与你有关,你绝对想不到。”
除了先前那句‘小师叔’之外,她仍是不愿勉为其难继续这般称呼柳枫,仍然是直呼名讳。
柳枫听完随即朗声大笑,自信满怀道:“丹阳子与玄阳子的事?”
柳枫向来自信,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将这份自信失去,所以看得出,他笑得非常畅快。
也不知是在笑自己对丹阳子与玄阳子的了如指掌,还是笑皇族争夺厮杀,又归在同一师门之下的讽刺命运?
程品华见他不屑,这番傲视自己,料他轻视自己所言的消息并非足够隐秘,当下道:“他二人俱乃朱温后人,先后都坐过后梁王朝的皇帝。丹阳子乃你与我父的长师兄,他在位年号为凤历,正是曾经的朱友珪皇帝。而玄阳子于太白山诸位师兄中排行第二,而他就是后梁的最后一位皇帝,年号为龙德的朱友贞,相信你已经知道了?”
柳枫在门口点头。
程品华又道:“朱友珪弑父夺位,假传遗诏,自登为帝。登位后,他以为只要大肆赏赐兵将部众便可以稳坐江山,谁知这收买人心之举,早被诸多将领看穿,于是他还是难逃天谴之罚。后来其弟朱友贞与将领密谋兵变,率军杀入宫中,朱友珪逃脱无果之下,以掩人耳目之计,命属下冯廷谔代替自己随妻而死。之后,朱友珪便悄然不觉地逃入太白山,拜在天一师公门下。他虽逃出生天,却对其弟朱友贞杀妻欺命之事怀恨在心。”
顿了顿,她接着道:“事隔十一年后,庄宗李存勖命人带兵围攻后梁京城,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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