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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了结(第1/2页)

    高克新冷声一笑,掷出剑鞘,只听“铛”的一声,荀谦挡开剑鞘,司马德飞身而上,要缠上荀谦,高克新暗道不好,叫到:“司马兄莫近身,这小子内力霸道非常,用招式杀了他便是。”

    司马德知道高克新不说大话,正要转身,却见荀谦的剑尖已经临近胸口,剑尖有点点紫芒闪动,不敢大意,与荀谦过了两招,退回高克新身前。

    高克新见司马德虎口抖动,低声道:“没事吧?司马兄。”

    司马德暗骂高克新,知道这点子这般硬也不说个明白,开始还以为这小子也不过撑死是恒山三定那等武功,不想这小子内力非凡,武学已有些火候,大意之下数招之间自己便落了下风,活动了下大拇指,叫到:“有话少说,动手吧!”

    司马德说了句“没事”,一点头,两人直扑荀谦,与荀谦一点即走。荀谦见司马德把气象森严,端严雄伟的嵩山剑法使得是阴森鬼气,刁钻诡异,接了几招,这才知道平日里与师兄过招时师兄的感受,心知如此下去,虽一时无碍,不过内力迟早不济,早晚会败在两人手上,还得是一招苦肉计,叫到:“怎么了,嵩山的前辈,你们想谋大事,怎么连与我一个小辈都使这种手段?哈,难不成前辈谋得大事乃是诡诈阴险,见不得人的事?”

    司马德手上一缓,他可知道高克新丝毫容不得别人说嵩山派与左冷禅的回话,不禁看了两眼,只见高克新剑法如虹,再也不见刚刚那般小心翼翼的打法,不想高克新使出了嵩山剑法的本意,倒打的荀谦连连倒退,司马德心中颇有所得,心道:是了,刚刚我因这墩子的话,处处避让这小子,反而叫这小子守住了门户,能守下我与这墩子剑招,这小子可见不凡,现在墩子已然动了真怒,我也藏不得私,当以得意武功拿下这小子,好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却听一阵轻吟,司马德手里的长剑如银蛇游动,连点荀谦周身要害,高克新趁势一招“万岳朝宗”,那一剑刺出,恍若三四把剑同时刺向荀谦,叫荀谦避无可避。

    荀谦知道这时可不是藏拙的时候,大喝一声,只见荀谦周身发紫,剑势如龙,将两人的剑招尽数挡下,司马德与高克新心中震惊,对视一眼,司马德架住荀谦的软剑,拳使剑招,使出“力劈华山”直取荀谦头颅,高克新使出大嵩阳掌连拍荀谦身躯,荀谦舍了高克新,与司马德对了一拳,身上挨了高克新三掌,内力激荡震开高克新,三人各自推开,调息内力,伺机而动。

    高克新见司马德口中喷血,问道:“没事吧,司马兄。”

    司马德点了身上的几个穴道,含血叫到:“高克新,你说这小子内力只是霸道,修为还比不上定逸那女秃驴,娘的,老子信了你的邪,现在伤了要害,你高兴了?”

    高克新不为所动说了句“司马兄何处此言”,心中暗暗发喜,见荀谦周身紫气尽消,嘴唇苍白,嘴里不住溢血,喜道:“司马兄,你看,这小子刚刚神勇异常,定然是用了华山派的镇派内功《紫霞功》,不然他哪里挡得住我们两人?没想到在这就能得到师兄求而不得紫霞神功,当真是撞了大运。”说罢,又直扑荀谦。司马德见高克新又找上荀谦,暗骂不止,吐了口血沫,也提剑加入两人的战团。

    荀谦虽受了伤,却是越战越勇,全然不顾伤势,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弄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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