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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凶猛的大飞 为旧故衷情的第二枚玉佩加更(第2/2页)

      我点零头,伸手递给了李磊一盒烟。

    中华,软盒的,得要六十多。

    李磊抓着中华朝大飞走去,我和程依依则站在原地等着,程依依仍旧很不屑的看着李磊,道:“你瞧着吧,大飞认识他才怪了。”

    但我相信大飞认识李磊。

    因为李磊是那种即便你不认识他,他也会主动和你打招呼的人,尤其是那些有本事的,李磊见了会更亲热。像大飞这种,李磊在街上见了肯定会一声大飞哥好,大飞一开始或许不认识他,但是两次、三次……也就认识了。

    不客气的,李磊就是见了市委书记,也会主动上去打招呼的,一声x书记好,他就是这么脸皮厚。

    大飞或许会觉得李磊是个傻『逼』,老子又不认识你,你打什么招呼?

    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大飞也不会为难一个主动跟他问好的人。

    以李磊的身份,大飞肯定不会卖他面子,但我相信大飞不会拒绝送上门的钱,只要李磊帮我搭个桥就够了,剩下的我自己去做。

    吴云峰能雇锥子,我当然也能雇大飞。

    所以我想,程依依这次要失算了。

    烟雾缭绕之中,我看到李磊走到一个光膀子的大汉身前。大汉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脖子上系着一条拇指粗细的金项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标准社会饶气息。

    桀骜、彪悍、眼高于顶。

    他就是大飞,老城区钟楼一带的老流氓。

    “大飞哥!”

    李磊叫了一声,满脸堆笑地递过去一支烟。

    大飞转头看了看李磊,轻轻哼了一声,满脸都是不屑,但还是把烟接了过来叼在嘴里。

    毕竟是中华呢。

    “你看看,大飞根本不待见他。”程依依撇着嘴。

    “好歹上话了。”我微笑着。

    李磊又毕恭毕敬地给大飞点上了烟,接着在大飞身边起话来。

    自始至终,大飞都没吭声,自顾自地打球,直到李磊全完了,他才漫不经心地点零头。

    李磊大喜,立刻返了回来,冲我道:“张龙,大飞让你过去!”

    接着,他还故意看了程依依几眼,意思是怎样,我能和大飞上话吧?

    程依依哼了一声,还是十分不屑,把头转到一边去了。

    我让程依依先到车上等着去,程依依同意了,她也有点害怕。

    她害怕是对的,ktv那晚上该让她长个教训了,大飞要是再对她起了什么心思,我都不一定能护得住。程依依回车上后,李磊便引着我来到大飞身前,我也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大飞哥!”

    大飞是个很壮实的男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头发短到只有几毫米,一看就是那种很精干的人。

    在大飞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得比程依依暴『露』多了,一头大波浪卷,红唇妖冶诱『惑』,胸前波涛汹涌,几乎要跳出来。

    大飞回头看了看我,用叼着烟的手挠了挠头,道:“你是奇峰老总的司机?”

    看来李磊已经给他介绍过我的身份了。

    我点点头,是。

    大飞笑了一下,从旁边女饶胸口里拿出一块枪粉,擦了擦手上的台球杆枪头,接着又把枪粉放了回去,用一种很帅的姿势打了一杆。

    砰、啪!

    没进。

    大飞直起身来,微微摇了摇头。

    旁边的老板立刻冲了出来,胆战心惊地:“大飞哥,你可千万别砸台子,这个月都第八个了……”

    大飞笑呵呵:“我怎么会是那么暴力的人呢?”

    看上去真是人畜无害。

    可他话音刚落,突然举起手里的台球杆子,将有大头的那一端狠狠戳向台球案子。

    咔!嚓!

    质地坚硬的台球案子硬生生被戳出一个洞来,台球杆子直挺挺地立着,像大海里的定海神针,旁边的老板唉声叹气。

    直到这时,大飞才斜坐在台球桌边,顺手把旁边的女人拉过来『摸』着,冲我问道:“吧,你想打谁?”

    “锥子。”我。

    听到这个名字,本来喧闹的台球厅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面『露』惊讶地朝我看来,在大飞怀里的那个女人,更是紧张的哆嗦了下。

    饶名、树的影。

    看来锥子确实挺有名的。

    “妈的,你怕什么?!”

    大飞突然发怒,一巴掌把怀里的女人扇倒在地:“不就是锥子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女人龟缩在地,战战兢兢。

    接着,大飞才慢悠悠冲我道:“锥子,不好对付啊……”

    “三千。”

    大飞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五千。”

    大飞又哼了一声,甚至还打了个呵欠。

    “一万!”

    我一发狠,咬牙出这个数字。

    虽然我有一些积蓄,但要拿出一万块来去打个人,还是有点心疼的。

    “成交!”大飞咧开了嘴,嘿嘿笑着:“早他妈看锥子那王鞍不爽了,仗着年轻在老城区里屡屡冒油……妈的,谁没年轻过,不就是不要命吗,老子混的时候他在哪里?又能赚钱又能收拾锥子,简直两全其美!吧,你想什么时候动手?”

    我一字一句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