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七章:莺戈战纹(第1/2页)
第二百十七章:莺戈战纹
简简单单的一句‘奉陪到底’让畜生道不禁产生了疑惑,它用泛着凶光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收手问道:“你明知杀不死我,在这里死守难道没感觉到不值吗?”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思考这些问题。我只知道除魔是我的本职。”
事实上,早在十几年前,就曾有人问过殷坤类似的问题,只不过答案却截然不同。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从就被同伴说成‘怪胎’或是‘独行侠’的殷坤又惹祸了。当白云观思德堂管事和主持带着几个前来报信的孩赶到事地,也就是白云观附近的一个西瓜摊时。三四个年纪约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已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而当时才十二岁的殷坤也好不到哪去,脸上挂了好几处淤青,鼻子还在淌血,唯一的不同是:他还光着瘦的膀子站立这喘气。
“好你个子,又出来打架!你还有完没完?回去后非关你半年禁闭不可!”思德堂管事是个大胡子,骂殷坤时,连向来梳理妥当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可见怨气之深。不过这家伙的脾气其实是个极品,只会在面对殷坤这个令人头疼的主儿时才会偶尔这样。等他用赔钱的方式打掉那些被打的年轻人后,气就消了一大截,接着就和以往一样蹲到殷坤身前问对方伤口痛不痛,还笑着夸耀说“鬼神打学得不错,已经能应用到实战上了。”……
白云观主持倒不会这么溺爱殷坤,他也不去理会自己徒弟的伤势。静静地观察着事地周围的环境,接着又询问了几个见证这场打斗的路人,边打听,边默默地看着思德堂管事背着殷坤回去,微点了点头。
那一晚,殷坤就被唤到了山脚下、一处僻静的石料场里,这个地方是他经常来的地方。此刻,主持已经坐在一块大岩石上等待着他了。
而等到殷坤走到主持面前的时候,老人却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明知道和那几个伙子打架会受伤,却仍要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是对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感到不爽。爷爷你要怎么罚我都行,面壁一晚?板尺十下?我都没问题。”
“你啊,你啊。跟你爹可一点不像。”说着,主持从石头上站起身来,将手伸进宽大的衣袖里,叹气道,“明明内心热的像把火,却又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已经把那只快要死去的狗救活了,你可以把它留在观里做个伴,也可以把它放回到街上。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它的腿是先天残疾,没人能治,也没人会要。”
“爷爷……”看着主持将一只还在呼呼大睡的狗递到自己面前,殷坤连连弯腰表示感谢。接过狗后,他又捧起这只家伙,笑道,“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啸天犬,我就是二郎神了。”
微笑着摇了摇头,白云观主持自顾自离开了,口里叹息着:“殷任强啊,直到现在你儿子仍没有从你的死讯中走出来。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遇到理解他的真心朋友。”
‘伙伴’,有人多的是伙伴,各奔东西也没伤感可言。而对殷坤来说,寥寥几个伙伴,却是会用生命却捍卫。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思考这些问题。我只知道除魔是我的本职。”违心之言,殷坤一说十几年,心里却明白得很——他倒下了,就意味着李崇光会死;而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在这个世上,至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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